我们老家常庄的村长的大哥一下接住了我。
哼哼哼,,为啥呢,哼哼哼。
因为啊,村长的大哥小时候练过杂技,就是接高空抛球的人。
他非常准确地接住了我,而且,是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脖子,接住我以后,还高兴地转了一圈,大笑着向其他人炫耀着“看看,看看,我这杂技,没有白练吧,这就叫艺多不压身啊,哈哈哈。”
在他向其他人炫技的时候,我快被他给掐死了,脸都憋的不行了,要不是出生的时间短,在娘胎里的用脐带呼吸的功夫,还没有彻底丢完,估计我也被掐死了。
此时的我呀,已经奄奄一息了,娘看着哭了,哥哥们看着想哭,却笑了。
此时,可以哭啊,真的,说到这儿,我真想哭,但也是笑的,为啥呢,不知道啊,哼哼哼。
村长的大哥和其他人都吓坏了,急忙把我放在了案板上!
大哥二哥三哥,围着我,轮流打着我的脸,看着我没有动静,大哥大声地对大姐说“常会,你看啊,真的啊,哈哈哈,死啦,死啦,哈哈哈,真死啦,打他的脸都不动,哈哈哈。”
二哥掰开我的眼看我,我的眼睛不动,二哥严肃地对三哥说“死啦,真死啦,这家伙,眼睛像死鱼一样的,哎呀,可怜啊,我的弟弟啊,我的弟弟啊,哈哈哈······”二哥先是装着哭我,然后,就又打着我的脸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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