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厉明谦比他们行动跟敏捷,一个健步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你们是苏格的爸爸妈妈吗?”
两老默默的点头。
苏父道“我们已经有三天联系不上那小子了,今晚吃晚饭的时候,我们还想着要在联系不上,明天早上就过来看看,怎么知道……”
“我想见见苏格。”
“一会他们会带苏格下来。”厉明谦指了指等在旁边的黑箱车,并示意他们可以进入现场帮忙了。
“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可以吗?”
厉明谦搀扶着苏父到旁边的一张简易椅子坐下,自己则蹲在他们的面前,“刚才你们说,已经有三天联系不上苏格了,他之前你们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不妥?”
“没有啊。哎,不过,自从失业后,那小子就没一天是正常的,不是因为喝多酒,打烂了人家东西,就是因为喝多了酒,吵着大伙休息。”
苏母恨铁不成钢,却也理解儿子的酗酒行为,“一个大小伙子,没有老婆孩子,连工作也没有了,没了寄托,这份打击扛不住。”
“那身体方面呢。是这样的,我们的法医初步断定,是因为他身体不适,导致没有及时送院治疗。”
苏父与苏母互相看了一眼,脑子里琢磨了半天,“我也没听说他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可不,天天喝酒,力气还壮得跟牛一样。”苏父道。
“那会不会是他患了什么病,没有告诉你们?”
“不会。那小子的医疗卡都还在我这里。”苏母说着,翻了自己的口袋,“自从实行了社保卡绑定之后,那小子就把卡给我了。我这腿脚不方便,三天两头需要去医院做理疗,用的都是他的卡。”
厉明谦借着光,看清楚了那张社保卡,与此同时,与卡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张使用记录凭条,上面显示的卡余额,还有九千多元。
卡里能够存下那么多钱的,多半都是极少就医的人。
“那他之前就没跟你们说起过其他的事情,比如生活、情感方面的?”
“他没失业之前,我们是托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个女的,那女的也是离异的,有个孩子,但那孩子不跟妈妈。那时候他还跟我们说着,觉得这姑娘不错,想抽个空,把姑娘带回家让我们见见,可也没说几天,他就失业了。
现在这年代,人都是精明,哪家姑娘愿意跟你这个有房没车没工作的人生活?所以啊,我们看着他不提,我们也不敢提。”
苏母说完,看了苏父,用目光询问着他是否还有补充。
然,人到了一定年纪,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苏母若是不知道,苏父更不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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