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衣服领口里面爬进去又爬出来的跳蚤之后,还是态度十分强硬的弄了几桶滚烫的热水把他们都扔了进去。
随后又吩咐人多立几座营帐,一座帐内最多放十个伤兵。帐内一定要保持整洁,多用石灰水淋几遍,再把伤员给带进去。
帐内的通风也是重中之重,要时刻保持新鲜空气的流通,不能让空气太过浑浊。
给这帮原始人讲细菌与对牛弹琴别无二致,所以唐宁把这当做军令下达。
督运使的身份在这一刻非常的好用,很快那些随着高芳留下来的八百厢兵就忙碌了起来。
搭营帐的搭营帐,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一个又一个的伤员被抬着去了干干净净的新营帐里面,旧营帐就经过清扫,掸过石灰水后,再抬进来新的伤员。
又是忙忙碌碌半个时辰过去了,七百多个重伤员都已经救治完毕,整个伤兵营的布局也按照唐宁的吩咐弄好了。
接下来,这些重伤员能不能活,就不是唐宁和齐献瑜,以及军中大夫能够帮上忙的了。不过按照唐宁的想法来说,他们活下去的几率应该是挺大的。
在一座干净整洁,并且空气清新的营帐里面养伤,心情肯定会比之前三十多人挤在一个满地乱糟糟东西的营帐里好上不少。
心情好了,自然就没什么理由去死了,所以唐宁认为这七百多人都能活下来,一个都不会死。
齐献瑜明知不是如此,但她看到唐宁那透露着固执的眼神之后。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咽了下去,轻轻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他们都不会死。”
两人如是说着,但其他的大夫中却有不解风情之辈。
“不可能的,经过救治的重伤员死亡的几率也很高,老夫当了很多年的金疮医,老夫很……”
“闭嘴啊你个糟老头子,你再说一句话我让你也变成重伤员你信不信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