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让说道“这也是市中传闻,小钱为朝廷所铸的来源!尽管我辈中人不信,不过刘钟官你可得警醒些!”
刘启行了一礼,说道“多谢提醒!没想到这其中也有些误会!”李让摆了摆手,低声说道“我与华都督是好友,有些话却也不妨当面说”刘启又行了一礼,李让点了点头,随后和他人聊了起来刘启心中警醒了不少,没想到,看似这一点纰漏,竟然也闹出风声,古人果然都是油滑鬼,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
刘启瞅了瞅案几,今儿还算是好的,有个小茶壶,两只杯子,正感到口干,倒了杯茶润了润口,就听得有人叫他,“可是刘钟官?”
刘启一回头,看着两位年轻人笑眯眯的瞅着他,站起身子说道“不才刘启,敢问两位是?”一名男子说道“某姓刘名范,字伯规无资料,自撰,不过刘启为季玉显然兄弟是以伯仲叔季这样排行下来的,鲁王之后,任左中郎将!他是我的弟弟,刘诞字仲休,为治书御史!”
刘启一听,说道“说真的,启此时竟然心中有些小惶恐,没料得两位竟然是皇室之后!”刘范摇了摇头,说道“身为刘姓又如何,若不是如今天下大乱,我等也是早归故里了!”刘诞也是叹了口气,脸上有些哀伤,随后说道“不过听我那个侄儿曾说起你,你真的不错!我们这些人看好你啊!”
尽管两人说的刘启感到一头雾水,但还是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正是还乾坤清平,重整江山的时候,何谈归隐?”刘范仔细地盯着他,发现刘启并非作伪,有些惨淡的笑了一声,说道“先翁半年前方去,陛下夺了情!”
刘启脸色大变,脸上发红,说道“对对不起!”刘诞苦涩的说道“没事儿!不过四弟承了家业,总算是没让父亲的一番心血东流,这就是万幸了!”刘启看着他俩,问道“您的四弟是?”刘诞苦笑一声,说道“真是的!看你以往所做的事儿,就忘了你真实的年纪!我的四弟姓刘单名启,字季玉,现为益州牧!”刘启一呆,刘范刘诞他确实不知道是谁,不过刘启这人确实有名,三国西川的“败家子”
刘范拍了拍刘启的肩膀,说道“我们俩过来就是看看你,以后聊!”刘启行了一礼,目送两者走过了前面的案几,只是他没有看到李让那羡慕的眼神,朝中有人好做官,刘启算是权三代,不过做官若是那么没脸皮往上凑,说不得惹人烦厌其实,这也是刘启半年多都一直呆在宫里。要是提前出来了,少不得李让会各种“巧遇”,毕竟华雄说了,刘启这个人够“朋友”,是个可以结交的
“哼哼”两声,刘启一回头,猛然见得一名男子身着红衣,不过和自己不同的是,他头上带的是虎贲冠,配着一把侍剑,腰带上雕着似乎是一头大野猪,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男子正朝着他笑,说道“启!我这一身怎么样!”刘启一头黑线,说道“稚然,你这个打扮让我无话可说!”
李傕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刘启身旁,只不过暴发户的气质配上那不雅的坐姿很是令其他人鄙夷李傕瞅了瞅刘启,穿的是黑衣,只不过刘启头上戴的是进贤冠,腰带头雕的是一匹马,活灵活现的,配上脸上的花纹,怎么看都比铜镜中的自己要出彩多了!李傕脸上有些不好看,他却不知道,在早上貂蝉给刘启梳妆完毕后竟然有些痴迷的盯了他一阵,不为别的,单单就是那个气度。情人眼里出范蠡,小娘子的心怀你别猜
刘启说道“不是吧!稚然!你竟然和我坐在一起?”李傕说道“和你在一起又怎么样?咱好歹身上也有个武库令这个职位!话说回来,郭阿多那个混蛋我看了就有些心烦!张济那个混蛋自从有了美人,说话就有些娘们,甚至这几天都有些走神!直接没共同语言!”刘启眨了眨眼,随后想起,其他的西凉武将若不是去了边关,就是从洛阳前线返回的路途上,真要论起交情,还未必没有刘启这个“麻将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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