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另一端才使得小家伙牢牢地抓住了“玉璧”。不得不说,对于小男孩,在汉朝給玉算是很对口,很吉祥。
刘氏越来愈喜欢这个侄子了,说道“怎么会来雒阳的,有地方住没,有没有回家看看?”刘启恭敬的说“师傅让我跟着师伯学艺,目前住在城南桃李巷。”
刘氏皱着眉头,说道“桃李巷?那好像都是些郎官住的地方,要不搬过来住吧,我还嫌闷得慌!”刘启赶紧说道“哪里敢烦伯母记挂,更何况功课也是很重的,鸡鸣而起都是有定时的……”
刘氏说道“罢了,男子当以事业为重,不过你也得多常来啊,有什么困难尽管说,伯父伯母在外面就是你们这些人最大的庇护!”
一男声响了起来“是七弟家的二郎么?回过头来我看看!”刘启回了头,看到高高的男子,刚想磕头,刘防拉了起来,说道“虽说脸上留了疤,不过还真是像啊!我还以为有了错觉,七弟年轻了!”刘氏轻笑道“进儿可是很喜欢他这个堂兄的!”
刘防更高兴了,说道“吾家的雷震子,进儿肯定会喜欢的!”刘启愣道“雷震子?”刘防不以为然,道“你当年不是被雷劈了么,随后神智变得正常,不是雷震子又是什么?”刘启大汗,刚要说什么,又听得刘防说道“你好像还没个道号把,叫这个怎么样?”刘启被噎得说不出话,又令他窘迫了好长一段时间。
刘启走的时候,身旁跟这个仆人,拎着大包小包,浩浩荡荡的回了家门,同时他还有些奇怪,眼前的刘防似乎与传闻中的不一样啊?刘启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他的情况“特殊”,所以刘防才格外的怜爱,要换了刘懿等人,在刘防面前,恐怕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父亲的威严一至于斯!
深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刘启进了门,两位“大仙”方才洗漱完毕。贾诩打量着刘启,说道“刚去洗劫京兆尹府了?好大的胆子!”刘启如同见了鬼一般,唬个大跳,左慈没好气的说“你也不想想,你才多大,认识几个人?昨天头一次来,身上没多少钱,除了你大伯家谁还能这样待你!”
贾诩好笑的说道“当然,再过一段时间,我可就猜不出了,哈哈!”刘启有些无奈,刚想进屋,就听到可恨的声音“你大伯给了你多少钱?”
此话一出,就连刘家的下人看向贾诩的目光都有些不良。刘启这几年一直没有花钱的机会,一时间放松了警惕,回过头,取出个小囊,说道“当然有了!”
贾诩两眼放光,伸手一拿,刘启手里的小囊立即就脱离了原主人的控制,那可恨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既然跟了我,就先学会第一课!不要完全信任他人,除了你的父母!”
刘启一跺脚,生了不少暗气,虽然意外之财没了,但更上火的是受了他人的愚弄,啥话都没说进了屋。
刘家的下人刚想说什么,不过自家的小郎君都没做什么表示,他自然也只能告退了。左慈没好气的说“欺负我徒弟有意思?再说,我这个师傅还没走呢!”
贾诩意味深长的说“当了师傅还真的不一样了呢!真向着徒弟!”左慈说道“我的徒弟和你的徒弟有区别么?这么欺负可不是教学之道!”贾诩叹道“有的时候,还是亲身经历方才为好,更何况,这笔钱来的不是时候!”
左慈吃了一惊,说道“这话怎说?”贾诩道“你们来之前,雒阳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左慈说道“何事?”贾诩道“何进及三公上书,迁董太后归国,同时罢免骠骑将军董重官职。眼看何进及宦官的冲突越来越大,很惊心的是,不知道从哪传来的消息,何进要尽起边军诛宦官,这简直是火中取栗。”
左慈吸了口凉气,说道“难怪兄长要避难!”贾诩叹道“小孩子得了钱,肯定会去东市西市,万一哪天遭了兵灾可就成我的不是了。”
左慈无言,鞠了个躬,说道“慈孟浪了!兄大才,我不及啊!”贾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