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曹操军,尽管登城的人不多,不过数量极多的旗子很好的遮掩了事实。
如此“惊人的气势”自然吸引了登上城墙的张角,来到东城墙往下一看,旌旗飞扬,鼓声震天,远处的山林隐约是有兵马出没。张角蛮有兴趣的看着,手指在城砖上不停的敲着,似乎对射来的箭矢仿若无物。
管亥说道“大贤良师,危险,还是先靠后些吧!”张角笑呵呵地说“无妨!”刚说完,管亥的瞳孔猛然放大,因为他看到一支箭正射向张角,箭的速度相当快!
城下的欢呼声戛然而止,他们看到了所谓的“不可能”——张角依旧在城墙上感受着清爽的东南风的吹拂,虽然看不清楚相貌,但成上帝那个人一点都没动。可是箭呢?却停在了大贤良师头颅前一尺之遥,仿佛是有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了它,“浮”在空中!
这实在是很伤士气的事,即使是曹操安排的佯攻部队,此时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似乎是发傻了一般看着那花白头发的老人。张角丝毫没觉得他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手慢慢的抬起,抓向了空中乖乖的箭矢,箭头下方刻着三个字——夏侯渊。
始作俑者喉头蠕动了一下,脸色变得极为不自然,然后灿灿的说道“妖人果然是妖人啊!这都可以?令人恶心的事儿还是出现了,看来真的得找人给我看看,今年真晦气!”
当然如果夏侯渊知道当初刘备的暗箭反而被孙振反伤的话,恐怕不会有这种想法了。不过这其实也没什么可比性,孙振能反弹那一箭一是有阵法庇护二是有防身的玉玦,最关键的是刘备的武艺确实一般,箭的力度也小些。
张角哈哈大笑,说道“这是给我的见面礼么,夏侯渊,好名字,多谢你的箭!”夏侯渊虽然心惊张角的声音为何声小反而能听清楚,但昨夜已经练心的他已经没有先前的迷茫,右手的弓一指,说道“你就这么喜欢玩弄玄虚么?有本事出来!”
张角叹息一声,说道“如果只是我们两军对决,我定然出城与你一叙,不过可惜,如今不是时候!”夏侯渊说道“大贤良师好大的声名,也不过如此!”张角诡异的一笑,说道“多说无益,不过小友武艺不错,令人叹服,来而不往非礼也,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夏侯渊心里猛然打了个突,一阵心慌意乱,只听得“接招!”,随后眼前一黑,坠于马下。曹操等人大吃一惊,他们都是有杀气的武将,根本没看到张角是如何“暗算”的,自家的大将就坠了马,这太不“科学”了。军医急匆匆的检视了夏侯渊的伤势,好在夏侯渊的身子骨壮实,坠马仅仅是受了些皮肉伤,但是为何昏迷,大夫表示束手无策。
管亥眼色快,看到大贤良师张角似乎有“站不稳”的迹象,赶忙伸手扶了他一把,然后就看向张角手里的那把箭。管亥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张角凭空画符,符文缠上了那支箭,夏侯渊立即就坠了马,令人惊奇的是,自夏侯渊坠马之后,箭上的字消失了。
管亥跟夏侯渊在昨日时交过手,自己知道他不是夏侯渊的对手,但看到大贤良师如此轻松写意的就解决了一个难缠的武将,心里就更加敬畏了。
张角仅是身上晃了一下,脸色白了一下,他对夏侯渊并没有下死手,只是让他昏迷一天。张角擅长占卜,当看到“曹”字大旗的时候,心里就不停的悸动,演算了一下,虽然仍是模糊,但张角不知为何,总感到未来黄巾的气运和这个“曹”有莫大的关联。否则,张角可不介意花些代价把敌将“归西”。
张角低声说道“管亥,你带着人出西门截杀曹军,如今他们士气低下正是良机。”管亥道“末将并非怕死,只是那山林中仿佛有伏兵……”张角笑道“岂不闻实者虚之,虚者实之,曹操的兵也只是虚张声势,你难道没发现他们的旗子似乎很多啊!”管亥往下一瞧,果然如此,正准备往城下走,却听得张角嘱咐道“不要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