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花时间在会议上说。我就不相信,不开会新科重工就开不下去了?”
胡文海这话话音刚落,突然会议室里就响起了一阵椅子腿磕在地上的哒哒哒哒声音,然后是一声瘆人的推椅子摩擦声,啪嗒——渤船的人堆里,突然矮下去了一块。
“有人对我颁布的第一条规定有不同的”
胡文海向会议桌的右侧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不同不上,不过我可没觉得自己是什么新科重工的人。老子渤船技术部副主任苏岩,用得着遵守你的规矩么?”
“没问题。”
胡文海点了点头,走开几步将会议室的大门推开,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请你离开,渤船的基础设施租赁包括这栋办公楼,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呵呵,走就走。”
苏岩竟然真的说走就走,站起身来轻蔑的笑道“呸,小屁孩装什么大瓣蒜,咱们走着瞧。”
胡文海面无表情,色各异的渤船干部领导们,毫无感情的声音问道“除了苏岩一个人,还有谁要离开吗?”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人们面面相觑,却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于再站出来。
“好,既然没人再有反对意见,我们继续开会。”
胡文海重新站到主位上,转头问道“马大姐,渤海造船厂中层以上领导干部除了苏岩一人以外,是不是全都已经在这里了?”
“啊,是是的。”
作为渤船仅剩的唯一一位副厂长,马美智之前可是被王以纯和章明杰耳提面命的交代下来,胡文海的能量究竟有多么大。
马美智的想法是好的,她认为胡文海就是来给渤船送钱治病救人来了。
毕竟渤船作为传统重工业企业,国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交给一个个人去经营的。
自己这边把胡文海伺候好了,让他乐乐呵呵的拿出一笔钱来。
至于这笔钱市府和他做了什么交易,里面有什么内幕,这个重要么?
不重要,因为渤船的厂长书记副厂长们都能倒,整个领导层就剩下了她一个人也无所谓。
但惟独渤船本身,那是万万不能倒的。
不说别的,每年渤船都能领到几艘长江的内河船,或者是跑海岸线的国内散货船订单。
这些订单一般来自南方的的航运公司,不用问,全部都是国企。
南方能造散货轮和内河船的一大堆,何以人家千里迢迢的跑道休息来找渤船委托?
原因很简单,渤船是中国唯一能总装“大黑鱼”
的企业,渤船是绝不能倒的。
这些订单带来的利润,全是国家给渤船的输血。
而胡文海的军队背景,也被马美智理解为了这样的变相“输血”
。
原本因为胡文海深厚的背景而欣喜的马美智,此时也同样因为他的背景,而不敢当面发作。
胡文海撸起袖子手表,略微点头“时间差不多了,既然所有人都在,那就听我的命令。”
“大家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十分钟之后,厂办楼前集合!”
十分钟之后,乱糟糟的人群重新聚集在厂办大楼的楼门前,所有人都莫名所以的脸沉静的胡文海。
“马大姐之前说,渤船开会一开就要几个小时。我说句不客气的话,商场如战场,这样的效率想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完成一艘三万吨轮船的建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使用任何先进的技术,配备多少名工人都不行。就好像一个弱智,他的四肢再怎么健壮,也不可能完成哪怕最基本的造船工作。”
“而在场的诸位,你们可以自己思考,己扮演的是一个蠢蛋的脑袋,还是一个聪明人的脑袋?”
胡文凯边这些人不服气的脸色,呵呵冷笑“我也不指望各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