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两个大,扶额道“我对这位大儒的执着算是彻底服了。”
剑痴笑道“看来那位水镜老祖不见到我们一面是不会放弃了。”
血饮真君干笑道“冕下,需要我照旧挡下那位吗?”
“算了,我们去会一会这位大儒吧。”慕容凤起身离开茶楼打道回府,当然是从后门溜进去的。
血饮真君领命去前门将水镜老祖迎了进来。
此刻站在门外的水镜老祖心情十分复杂,以他修为自然能察觉到偷偷溜进院子里的那两位,但他已经连续几日前来求见都被挡在门外,若是换个脾气暴躁点的说不定早就发飙了。但大儒就是大儒,这修身养性的功夫真是没说的。每次血饮真君前来推脱二人不在,他都没有戳破对方的谎言直接告辞离开,弄得血饮真君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在今天血饮真君终于将这位大儒给请进去了。
略带一丝激动且忐忑的心情,水镜老祖终于见到了正主。只不过令他错愕的是为什么院子里多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老道?关键是他一点察觉都没有!
这是位世外高人!水镜老祖心中立时有了判断,先向老道客气道“晚辈水镜,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老道摆摆手,笑呵呵道“这里没有前辈,只有一个蹭吃蹭喝的算命老道。老先生要是不嫌弃称呼老道一声道印便可。”
水镜老祖心中一惊,连忙拱手行礼“原来是道印上尊,失礼失礼。”
老道摆摆手道“哎,老道我最烦你们儒门那一套繁文缛节,你要是也来蹭酒喝的就赶紧坐下吧。”
水镜老祖不敢放肆,找了空位乖乖坐下。
慕容凤忍着笑意,客气道“听说水镜先生这几日天天来拜访求见,怎奈小女子事多人忙一直推到今日才与先生一见,还望先生见谅。”
水镜老祖仔细打量着慕容凤,捋须笑道“老夫从那劣徒口中听说了赵姑娘许多趣事便一直想来求见一面,今日得见果真非凡。”
“先生缪赞了。”慕容凤轻笑道“先生三番两次求见可不只是为了见小女子一面吧?”
水镜老祖点头道“老夫原先心中有一疑惑想向赵姑娘请教,但现在见到赵姑娘后老夫心中已有了答案了。”
慕容凤轻笑道“先生先前可是为了那首《天河赋》而来?”
水镜老祖点点头,笑道“赵姑娘所作的天河赋令老夫钦佩不已,说来让姑娘你见笑了,老夫现在每日饮酒不时时吟诵上一番便觉酒味如清水般寡淡。”
一旁老道讶然道“竟能佐酒的诗赋?老道也只曾听闻过,不知是何佳作啊?”
慕容凤尴尬一笑,却听水镜老祖摇头晃脑的将《天河赋》吟诵了一边,立时让老道大为惊奇道“此赋大气磅礴包含天地气象,绝非凡俗能作!”
一时间两个老家伙齐刷刷的盯着慕容凤,仿佛要重新认识一下这小丫头。
慕容凤摸摸鼻子,摇头笑道“好吧,好吧,小女子承认此赋非我所作。”
两个老家伙却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毕竟一首诗赋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气质,而这首《天河赋》明显与慕容凤的气质不符,显然是他人所作。
水镜老祖笑问道“赵姑娘,老夫自问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但从未听说过此赋,敢问作者是何人?老夫真想拜会一番!”
慕容凤立时干咳一声,尴尬道“此赋乃为一圣人所作,只不过那位早已仙逝了。”
“圣人?”水镜老祖不由眉头一皱,在儒门看来能称圣的只有开创儒家道统的那位圣人。老夫子或许不会计较其他事情,但在圣人名分上绝对会斤斤计较的。
慕容凤见水镜老祖脸色黑了下来就知他误会了,便笑着解释道“先生莫要误会,此圣非彼圣,只是一个尊称而已。”
其实真要计较,貌似在华夏传承了数千年的儒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