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等你爹爹回来后再议,你且回自己的院子去吧。”
谢芙雅偷偷松口气,真怕一向循规蹈矩的安阳公主把她赶回成义伯府去!
晚间谢渥与谢倬回府,听说谢芙雅又回来了,皆是一愣。
“妹妹又回来了?可是蔡二郎又欺负她了?”谢倬第一反应与安阳公主所想一样。
安阳公主抚额无奈地道:“唉,她没说,只嚷着要和离。”
“又说要和离?”驸马谢渥拧眉道,“芙雅已不是第一次提出和离,想来那蔡家人一定是苛待、欺辱了她,才将她逼急了……”
“驸马!”安阳公主放下手瞪着丈夫,“你怎可如此偏袒芙雅!难不成你真的打算让她与蔡二郎和离?”
“有何不可?”谢倬不明白地道,“妹妹在蔡家过得不好,离开蔡家有什么不对?”
“正是如此。”驸马谢渥点头同意儿子的想法。
安阳公主本来只是烦恼谢芙雅一直说要和离的事,现在却是被谢氏夫子给气到!
“你们懂什么!”安阳公主气道,“夫妻和离,男子娶新妇不受任何影响,但女子却会被世人诟病!再嫁也难觅相当之人!”
“那也不能让妹妹在成义伯府里受委屈啊!”谢倬脖子一梗哼声道,“妹妹和离若是遇不到合适的,便在家里养着就好了,何必再嫁!”
“哼!”安阳公主冷笑,“如今说得倒好听!若他日你娶了媳妇、有了子嗣,还能对娇娇如今日这般好、愿意养着她才好!”
谢倬不明白为何娶妻便不能养妹妹了,但看娘亲安阳公主的脸色难看,便不敢再顶嘴。
驸马谢渥是极疼女儿的,特别是从小体弱多病的谢芙雅,那是真的当作眼珠子般看重。
“若公主担心以后芙雅归于何处的事,不如现在我们就为芙雅买幢宅子、多攒些银钱。待你我百年之后,她也不至于过得不好。”谢渥叹息地道。
安阳公主觉得自己无法再与这对父子交流下去,否则她能气得头顶冒火、会堵得昏厥过去!
于是,安阳公主甩袖离开,不再理会谢渥与谢倬。
“爹,娘亲为何非逼着妹妹跟蔡二郎过日子?”谢倬小声地问。
“我不知道。”谢渥干脆的答道。
回到旧时闺房的谢芙雅自是不知道父母、兄长因为自己和离与否的事发生了争执。
蔡诚山突然要圆房真的吓坏谢芙雅了,她回到驸马府后才感到安全了。
镇定下来后,谢芙雅马上开始布局该收线的收线、该收网的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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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诗正指挥着驸马府里拨过来的丫头安置带回来的东西,如意侍候在谢芙雅身边。
谢芙雅将手边几件事衡量了一下,命如意准备纸笔墨,她要给一个人写封相邀的信件!
斟酌字句许久,谢芙雅才落笔。
写好信件,谢芙雅封进信封里,派人唤来跟着谢倬回府的罗长寿。
“将你手中的信送到鲁国公府程世子的手上。”谢芙雅吩咐罗长寿道,“收信人必须是程世子本人,或是他的贴身随从,鲁国公府其他人皆不行。”
罗长寿看了一眼手中封着漆印、信封上却无字的信件,垂首道:“小的记下了。”
谢芙雅对罗氏兄弟办法还是很放心的,“那你去吧。若是明日午时前还未能将信送到程世子手里,你一定要拿回来给我。”
“是。”罗长寿拿着信告退。
再大的事也没有自家人的安危重要!蔡家该惩罚的人早晚要惩罚,但眼下首要要解决的事是不让针对谢倬的算计得逞!
程淞这两天得了一个新差事——行宫修葺总督建。正是谢倬这个督工的上官!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