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一并突围。
这群侠士,终究还不是徒有虚名,在这种关键时刻,也是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
“哼哼,就是要你们动。”刺史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在他的授意下,那群官兵立刻组成人墙开始猛攻,这样一来众人非但没有减轻肖?的压力,自己这边反倒还出现了伤亡。
刷刷刷——
几十只铁枪齐刷刷此向肖?,后者挡在胸腹前的板凳顿时被刺得稀巴烂。
官兵们齐声大喝,一挺,一压,一挑,顿时将势单力薄的肖?挑得翻飞而起,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苦水。ii
枪尖抽回,预备下一轮攻势,那千疮百孔的板凳顿时支离破碎。
看着逼近的官兵们,痛得浑身发软肖?怔住了。
不是因为恐惧而怔住。
又是,又是这种局势吗……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逼我……
他闭上眼,脑海中满是愤怒和杀意。
肖?在调用“那个力量”。
不知名的黑色,从丹田顺着血管一路向上,顷刻间已到了脖颈。
他站了起来,低声喘息,只觉得浑身痛感全无,每一块肌肉都充斥着强大的力量。
他慢慢向前,每一步落下,都将脚下的石块踩得粉碎。
如此霸道的内劲,比他当初在舞狮大会上感受到的力量,还要强大!
他睁开眼,眼球里的黑色血丝已经在飞快凝聚。
再有几息,他就会失去意识,成为一头在发泄完之前不会停下的野兽。
这样做其实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曾有几次疲劳训练时失去控制,他开始变成这幅恐怖的模样。
虽然被齐泽辉及时发现并打晕了过去,没有造成什么破坏,但醒来的他又是咳嗽又是吐血,痛苦的如同一条被太阳暴晒的小蚯蚓。
他知道这么做绝对会让他的死亡时间提前不少。
但如果生命只剩下可怜的不到一年,再少一些还能难受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