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抱琴才刚刚出去说完,等在外面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
方攸宁进来之后,看见江映篱,直接上前拉着她的手哭了起来:“映篱,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当日的嘉宾我应该在严格的排查一遍的,都是我喝酒误事,若不是我,太子也不会混进去。”
跟在方攸宁后面进来的琉璃见她这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事再怎么怨,也怨不到方攸宁的头上,只不过对方现在非要把罪名拉到自己身上,她不是当事人也不好劝。
只能说:“若要说起责任,太子当着我的面将映篱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带走,我的责任才是最大的呢。”琉璃也不由得有些愧疚。
江映篱没想到方攸宁会跟自己道歉,一时有些无奈安慰起来:“我没有怪你,此事怎么与你有关系呢?谁都没有想到的,这本来就是我与太子之间的恩怨,你先起来吧,堂堂一个公主,跪在我跟前,怎么说得过去?”
江映篱说完,就要拉方攸宁起来,方攸宁却泪眼婆娑的摇头:“我不起来,今日我要跪在这里向你赎罪。”
江映篱叹了口气板着脸说道:“你若是再不起来,我真的生气了。”
方攸宁闻言有些犹豫,声音还透着不确定:“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赶紧起来。”
江映篱叹了口气,赶紧将人扶起,琉璃赶紧过来搭腔:“你就别让映篱难做了,你也知道,她不是那种迁怒别人的人,这件事除了你自己觉得你有责任之外,没人会觉得是你的错,要怪就怪太子那个畜生。”
二人都这么说,方攸宁心中的负罪感稍微少了一些,随即慢慢的坐上了菁儿搬过来的凳子,担忧的看着江映篱的脸。
“映篱,你将面纱摘下来让我瞧瞧你的伤,听说是很严重的。”
江映篱下意识的撇过了自己受伤的那张脸,不让对方看到,淡淡笑着解释:“放心吧,没事,只是伤了一道口子,死不了。”
琉璃却察觉到了江映篱表情的异样,随即想到江映篱伤到的是脸,若是毁容可就不好了,想到这里,她赶紧拍了拍手,守在门外的两位宫女直接进来了。
琉璃从她们手上接过了自己带来的东西,然后交给了菁儿:“映篱,这是我从太医院特意要来的去疤膏,你可一定要用,这是内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