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过来却是要耽误一段时间。
江映篱从极其震惊地情况之下回过神来,也是十分纳闷,忙道:“宫里头没有出什么事情,刚才还好好的。只是娘听到我刚才说的事,便是气极了,一怒之下晕了过去。”
老夫人同样也十分纳闷,“你说什么了?”
江映篱抿了抿唇,同时仔细观察着老夫人的神色,斟酌着将事情又给说了一遍,同时还小心翼翼地看着,生怕老夫人会同侯夫人一样的反应。
不料老夫人闻言,也是一怒:“竖子!”
只是怒气却没有侯夫人那般浓郁,反应也没有这般激烈。不过对于老夫人来看,想来是十足生气了,竟然骂太子殿下为竖子。
“老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了?”江映篱更为纳闷,她来京城这么久了,完全没有听到过安平侯府同太子府有何交集,更别说如今跟仇人一般了。
老夫人见她发问,转瞬又十分沉重那般一叹,却是什么都不肯说。
这让江映篱十分头疼,而恰好此时,侯夫人醒了过来,情绪仍是十分的激动,甚至还有些声嘶力竭那般。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江映篱大惊,忙上前去。
她一上前,侯夫人就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手,力气用得还十分大,抓得她的手有些生疼,而她却全然不知那般,眸光灼灼,“你一定要离太子远一点!不可以跟他有任何的接触!”
江映篱虽不解,但看着侯夫人神情激动,自己的手也在隐隐作痛,便是直直点头,应承了下来。
不料侯夫人却像是完全不相信那样,又追问道:“我的话你听到了吗?不能见他!不能跟他说话!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我绝对不跟太子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接触!”江映篱瞧着侯夫人状若疯癫那般,忙不迭地顺着她的话,再三保证,想要安抚住她的情绪。
心下的惊异同疑惑却如同迷雾那般,越发浓郁。
“哇!”
侯夫人抓着江映篱的手,还想要再逼问,床侧的摇篮猛地爆发出一阵婴儿哭啼声,瞬间就让侯夫人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