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要命了呢?”
话语说到最后,已然是带了暧昧。
“你才要命!”江映篱忍住燥红,摆出了打破沙煲问到底的姿态,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了。
“哎。”秋牧云又故作姿态的轻声一叹,直到江映篱恼羞成怒了双手作拳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方才停了逗弄的心思,恢复了几分正经:“太子府这件事情,背后或许跟四皇子有关。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但两方势力掺杂其中,是一件十分复杂和危险的事情。所以你不要再理这件事情了,也不需要去打听,以免惹祸上身。”
“四皇子?”江映篱微微讶异,因了秋牧云的话,她才想起来,先前就有太子同四皇子争权的事情。
如今看来,是双方在较力了。
“好吧。”到了政。治。斗。争的程度,自然不是她可以去干涉和插手的。江映篱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轻轻点头,应了秋牧云所说。
“这件事情就这么忘了,揭过吧。”秋牧云下了定义,而后怕她还要再想,便是转移了话题:“你不觉得,现在更重要的,是陪着夫人养胎吗?她怀着双生子,肯定很辛苦了。你不若去帮衬她?”
“嗯,你说的很对。”江映篱连连点头,当下也做好了决定:“随着月份增大,娘行事会更加不便,所以我决定还是不回丁府了,搬回侯府去,更加方便照顾娘。”
这一回到秋牧云瞪圆了眼睛,他好不容易才有这个空闲,结果江映篱竟然要抛下他,让他独守闺房,自己住进侯府?
若是往常,他碘着脸一道住侯府就算了,可是现在侯夫人看他不顺眼,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也不必这么麻烦吧?我们不是在侯府隔壁有个宅子吗?”秋牧云当即就想要打消江映篱的这个危险念头:“我好不容易空下来的,你舍得将我自己扔在冷冰冰的府里吗?”
“哎,行吧。”江映篱左思右想,又觉得秋牧云说的很对,像现在这样他整日留在府中陪自己的时候确实很难得。
日子便就这样无波无澜地过着,江映篱日间陪着侯夫人安胎,晚间秋牧云陪着闲话,十分惬意,正是她所一直期盼得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