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陪。”江映篱冷哼一声,十分傲娇的扬起下巴,不过见他如此说,心下的不悦还是消散了点点。
秋牧云言出必行,翌日便没有再去皇宫,而是留在了府中,陪伴江映篱。只是不巧,恰好侯夫人先他一步,将江映篱约了出去逛街。
而江映篱也有心让他尝一尝,守在府里当个“留守儿童”等人回来的滋味,便是不许他跟来。
素不知,高高兴兴出去二人,竟然是败兴而归。
“可是有谁这么不长眼,让岳母和映篱受委屈了?且告诉我,我立刻同他没完。”秋牧云见着侯夫人怒气冲冲归来,顿时上前讨好卖乖。
侯夫人闻言,倒是先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现下看他,当真是哪哪都不顺眼,恼怒得双手叉腰,语气不善:“还能有谁这么不长眼?若不是你提出让篱儿搬来你这宅子,她会在外面被人指指点点吗?还有那什么茶摊,分明是他自己心中有鬼才离开京城,凭什么说篱儿仗势欺人?真是气煞我耶。”
江映篱脸色也不是很好,毕竟谁一走出去,就四处遭人指指点点,引起各种非议,都怕是难以心情好吧?
江映篱知晓得会有这么一遭,但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也是抿唇不语。
秋牧云闻言,眸底划过几丝暗光,若是细瞧兴许还能感受到那暴戾之气,但见侯夫人如此恼怒,他也只能垂首,轻声安抚道:“岳母莫恼,我稍后便派人去处理了这流言,定不让人再对此有何非议。”
“那么多人,你管得过来吗?”侯夫人对此却不以为然,但到底还是心疼江映篱受苦,又提议道:“即是如此,我看也不用等到两年后了,不如重定婚期,让篱儿名正言顺的嫁入你丁府。”
秋牧云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恳切道:“岳母,并非我不愿,可是如今实在是迫不得已,况且六皇子那边尚有要事需要处理,怕是走不开。形势不稳之前,我舍不得让映篱冒任何的风险。”
听到六皇子三字,侯夫人也才想起,丁时是在替六皇子办事,而他口中的形势,怕也是跟储位之争脱不开干系了。
“哎,我不管了,若是再让映篱受委屈,我就让映篱搬回侯府,总比待在你这受气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