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从太医院出来后,江映篱虽然很是担忧,可也只能将事情托付于云川,毕竟他是六皇子,且又是这宫中之人,自然是比她这个外来的假千金要好多了。
江映篱走在长廊上,不知为何宫女太监们看到她指指点点的,有人说完还捂着嘴偷笑,难道是她今日穿的衣服有问题吗?可是一连几日都是这样,这是为何?
“姑娘,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宫里的人看咱们眼神都很奇怪?”
她是发现了,可是在不知道是为什么?贵妃宫里最近的事情也很多,她整日忙着查清楚事情,更是为贵妃娘娘的身子担心,哪有时间理会这些呢?
“算了,随他们去吧,宫里从来都不缺流言,只是这次是针对我们而来,我在这里也不会住太久,她们说着说着,若是觉得无趣自然会停下的。”
这天下午,晋嫣顶着烈日去内务府领江映篱找的衣料时,突然听到几个丫鬟在嚼舌根子。“你们知道吗?最近贵妃娘娘召进宫的那位小姐,与咱们六皇子走得可近了,你说她是不是对六皇子有什么歪心思啊?”
“是啊是啊!我猜啊她准是在这宫里待久了,觉得比她那侯府好多了,便想留在这宫里,故意勾引六皇子罢了!”
其他丫鬟附和着,“我看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故意靠近皇子,她一定是故意的!”
晋嫣闻言,不禁忍不住为江映篱感到委屈,虽说这些时日江姑娘同六皇子是有所接触,可都是为了贵妃娘娘。而江姑娘为了避嫌,也每每都带了她在一旁。
只是关乎到贵妃娘娘,事关重大,她却不能为此辩解几句,晋嫣气得眼都红了,却也无可奈何。
但到底,还是忍不住,回了宫气鼓鼓地:“那些人在背后诋毁姑娘您的名声,殊不知小姑娘在宫里每日都很忙碌,姑娘,晋嫣这便去禀了贵妃娘娘,让娘娘替您做主!”
江映篱看着晋嫣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不由得心头一暖,但还是按住了她,软声劝道“算了,娘娘最近身子不适,还是不要给她徒增烦恼了,那群人喜欢说什么由着他们去吧!”
然而流言蜚语很快传遍了宫内,就连皇上的耳朵里也进去了些。
书房里,皇上刚刚问了云川的功课,想了想还是问了他。“听说你与那安平侯的义女走得很近,怎么?你对她有意吗?”
云川没想到父皇竟然会直接问他这些话,这样的谣言他确实听到了不少,当即便是出口否认:“父皇怎么会相信那些宫人闲来无事乱嚼舌根的浑话呢?儿臣与江小姐并无关系,只是因为儿臣最近去贵妃娘娘宫里的次数多了些,与她说过几句话而已,再者,儿臣如今一心想着为父皇分忧,对男女之事并无兴趣。”
可宫人嘴里的话听上去有模有样的,“真的吗?云川你要跟父皇说实话啊!”
云川一听哭笑不得,“父皇,儿臣岂敢骗您?实不相瞒,儿臣在京中有一好友,江小姐恰巧是儿臣好友未过门的妻子,他二人以两情相悦很多年了,儿臣对她是万万不会有任何想法的。”
原来如此啊,皇上听了才稍稍松了下心,他这个儿子他很了解,有损道义的事情他是绝对能不会触碰的。
“既是如此,那你与江小姐更要保持距离了,以后若是无事,尽量不要在一处待着,记住了吗?你虽贵为皇子,可要注重自身修养,必须与那江小姐保持距离。”
云川点点头,撇过此事不提:“对了,父皇,儿臣有一事很是迷惑,想说与父皇听。”
皇上轻扬眉,尾音上扬应了一声,眸光打量着云川,似是在等他的下文。
“父皇,贵妃娘娘一事,儿臣之前亲自查过,发现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云川见皇帝皱了眉头,却没有吭声,方才接着说。
“贵妃娘娘因为用花熏衣裳一事导致皮肤过敏,儿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