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这些女人该来的地方。”
那人见江映篱不死心,话语更是恶劣了,甚至还威胁性的摸了摸自己的佩刀,震慑之意显而易见。
“你张口闭口就女人女人的,怎么,你瞧不起女人吗?难道你娘亲不是女人吗?没有你娘亲哪里来的你?”
“平胜,什么事情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忽的,镖局门口有人走了上来,挑眉看了一眼江映篱,朝刚才对她恶语相向的人问道。
“还不是这个婆娘,怎么赶都赶不走!”
江映篱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暴躁,看向刚才走上前来的人,想着总不会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又着急想问,便是直接脱口而出:“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叫秋牧云的人?他也是一名镖师……”
只是再一次,江映篱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又被人给不耐烦的打断了。
“你以为我们这里是什么收容所吗?像这种没有名气的镖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那人比之前那个叫平胜的都还要傲气,甚至称自大狂傲都不为过。
江映篱一忍再忍,此时被他这种傲慢的口气刺激得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冷声嘲讽道:“那敢问你又算是哪一条葱?”
“怎么说话的啊,你这个臭婆娘,找打是不是!庆哥可是我们这的第一镖师!”平胜见江映篱出口讥讽,一怒之下甚至连佩刀都拔了出来。
江映篱也在此时摸上了衣袖当中的银针,丝毫不畏惧平胜手上已然出鞘的刀,语气更为冷冽:“第一镖师?不会是你们镖局面子上过不去自封的?看不起女子的人,又能有多大的作为。想来也不过是仗势欺人,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算什么男人,又算是什么第一镖师,可笑至极。”
“你这女人,口气倒是狂妄。”第一镖师也是被江映篱的三言两语挑起了怒火,只是他自持身份,并不如平胜那样拔刀相向。
更何况,他也有着大男子主义的尊严,不屑于对女人动手。在他眼中,女人就应该安分守己,乖乖的待在家里。出来抛头露面的人,都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这样的女人,他看多几眼都十分的嫌弃。
“你的脸很面生,口音也不像我们这的,是外地来的?”第一镖师又挑了挑眉,看向江映篱的神情更为轻视了一番,语气轻慢:“小地方出来的,果然是没有什么见识。”
“晋州地方是大,只可惜了,里头的人一个个的都是井底之蛙,目光短浅,只看得到四四方方的天空,固步自封。”江映篱自然也是丝毫不客气的回怼,“这一点的成就就让你沾沾自喜,目中无人,看来你这第一镖师当真是水的很。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还不配给我相公拎鞋!”
“幸好他也没有来这里,实在是腌臜的很。”江映篱知晓秋牧云没有来过,而且看两人的态度,也知道问不到什么了,不想再同他们纠缠,便是愤然扔下这么一句,转身离开。
第一镖师被江映篱几番嘲讽,更为可气的那个女人竟然也不等自己反应,自顾自的说完就跑,已然是气得脸色铁青了。
“她刚才问的,是叫秋牧云没错吧?”第一镖师忍不住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