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呢,你凭什么就开始骂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江映篱指着地上的那个小瓷瓶,然后瞪着这宫女说道:“这瓷瓶里的露水我可是收集了整整一个时辰,你该怎么赔我?”
宫女没想到江映篱居然会这么说,一时气的不知该怎么开口,江映篱看着对方这张脸总算是想起来了,她突然语调微扬的指着宫女说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皇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啊。”
那宫女没想到江映篱会突然提到皇贵妃,一时愣住了,江映篱随即勾唇道:“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江映篱,不巧的是,得了皇上的恩典,碰巧得了一个郡主的称号,就是不知道你这小小宫女,凭什么与郡主这样说话。”
那宫女听见江映篱自曝名讳,顿时表情煞白,赶紧跪在地上行礼:“郡主,江郡主,奴婢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求郡主放过奴婢。”
见她如此,江映篱顿觉无趣,现在这么一弄,好像是她在仗势欺人似的,江映篱撇了撇嘴,也懒得跟她计较。
“行了,现在跟我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我知道你不是诚心服我,如果不是郡主,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或者地位没你高的人,你恐怕也不会这样与我说话吧。”
那宫女听见江映篱这话,脸上神色更加惶恐,江映篱见状有些意兴阑珊,撇了撇嘴,神情不悦的说道。
“所以,即便你现在给我道歉,那也不是成心的,有什么意义呢?不过就是怕我找你麻烦,不过,我这人一向不爱与人计较,今日也算是我脾气好,懒得与你计较,下次你遇见我,最好直接绕道走,因为我不想再看见你。”
那宫女从江映篱的语气中听出了她要放过自己的意思,随即松了一口气,谢道:“多谢江郡主,奴婢、奴婢这就滚,以后再也不出现在您的面前。”说完这话,恭敬的退了下去。
江映篱看着对方狼狈的背影,撇了撇嘴,叹了口气,看着摔在地上的瓷瓶:“真是可惜了,足足收集了一个时辰呢!”
“倒是没想到,这女子如此大度。”
江映篱不知道的是,假山后面,一双眼睛将她方才的举止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