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篱接过了绿芜递过来的那只信鸽,从信鸽的腿上找到一个小信筒,又从这小信筒中用担子挑出一张小纸条。
不过这纸条或许是用来传信用的,写得精炼又让人看不懂,江映篱看了一眼之后就将这信条放在桌上,随即看着跪在地上的绿芜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绿芜忙不迭地行大礼:“江小姐,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江映篱闻言挑眉,将那只信鸽拿在手上掂了掂:“这信鸽在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江小姐饶命,奴婢实在不知!”
江映篱见她嘴硬,也懒得跟她墨迹,直接起身说道:“将人带到攸宁院子里,请攸宁亲自定夺。”
“江小姐,不要啊。”绿芜吓得不轻,脸色一变就想上前哀求,但是刚刚起身,就被云珠拽了领子,生拉硬拽的拖到了方攸宁的院子。
原本方攸宁已经睡下了,但是当她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之后,就不免得惊醒过来,然后菁儿就进来与她说了这件事情。
方攸宁起身披了一件外衫,坐在床边看着被云珠粗暴拉进来的绿芜,江映篱进来后将那只信鸽还有信纸,都递给了方攸宁,请她亲自过目,随即又将绿芜做的事情一一道来。
方攸宁表情先是惊讶,接着就是愤怒,然后又是痛心,她瞪着绿芜说道:“本公主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或许是已经破罐子破摔,绿芜此时既不申辩,也不求情,只是五体投地,跪在地上装可怜。
江映篱见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看了一眼云珠之后,吩咐道:“去她身上给我搜,搜出东西了,就容不得她狡辩了。”
云珠朝江映篱行礼之后就躲到绿芜身上,到处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对方身上的饰品配饰都被云珠搜刮而来,放在了桌上。
江映篱却直直的将目光落到了那个香囊上面,江映篱下意识的将那香囊拿了起来,接着凑到鼻尖嗅了嗅。
云珠见状眉眼一跳,下意识的将香囊从江映篱的手上抢过来,叮嘱道:“小姐,这些有味道的东西还是不要轻易的闻比较好。”
江映篱闻言笑道:“那你来查查这东西是什么。”
“是!”云珠将这香囊凑到鼻尖轻轻的嗅,随即脸色大变,直接将这香囊扔到角落,避如蛇蝎。
江映篱见她反应如此之大,皱了皱眉:“怎么了?”
云珠拧着眉头说道:“小姐,这香囊里的东西会让佩戴之人不孕不育,无论男女。”
“你说什么?”江映篱拍案而起。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还能生,我还能生的。”
还不等江映篱发怒,地上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绿芜此时已经崩溃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平生佩戴的那个香囊居然会有这样的效果。
江映篱见状觉得是一个好机会,她挑了挑眉后劝道:“绿芜,看来,你也不知道,你也是为你家主子瞒着的。”
“没想到这东西居然会让女子或者男子不孕不育,到现在为止,你还要为这歹毒之人掩饰吗?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绿芜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此时眼中带着恨意,哭哭啼啼的说道:“是太子,是太子府上的一个侍卫让我做的。”
“呜呜……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说完这话,她看向方攸宁眼中满是哀求:“公主殿下,求您原谅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方攸宁早就心灰意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看向江映篱:“映篱,这人就麻烦你替我打发了吧,我不想再看见她。”
江映篱点了点头,给云珠使了个眼色,云珠直接将人又生拉硬拽拖了出去,至于怎么处置,还是要请九皇子来定夺,江映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