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忽然间想到,戎修走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给自己写过信呢,她既失望又有些委屈。他真的就这么忙吗?忙到给自己捎个口信儿的时间都没有?
没想到,戎修才刚走了不到一个月,她居然开始有些像怨妇了。
想到这儿,她摇了摇头,如今颜父都这样了,她居然还有时间想这些儿女情长!
她虽然不是他真的女儿,没有从小在他身边长大。却也知道这个外表冷漠的中年人,对自己默默的守护之心。像深沉的海,又像是巍峨的看不见顶端的青山一般。
不然,他也不会得知自己被土匪“绑架”了,就派人四处奔走;明明自己常年伏案腰部积劳成疾,却在听到自己生还的消息时连坐几天的马车,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轻云山;不然,也不会因为仅仅凭着崖香传过去的“廉宜堂有事,请来一趟”的话,就在这冰天雪地里匆匆赶来……
想到此处,她的眼眶有些发热。
不管他对别人来说,是负心人也好,心上人也罢,对于她来说,他只是一个默默关怀,深沉付出的父亲!
所以,她要他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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