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完一些事务,李秀娟进来打扫卫生了。
才子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说“大嫂,我们开发的一些‘门’市今年我准备都留下,这回你们那块的负担又重了。”
李秀娟说“可不嘛!现在我们收房租的人手不顾够用了。在加进来一些新的‘门’市确实得增加一些人手了。”
才子思索一下说“你看着找几个稳当一点的人,特别是收房租那块更要注意。”
李秀娟说“对了,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呢。前年那家欠我们房租的店,今天又没‘交’上来。”
才子问“现在有多少家这样的店?”
李秀娟说“有二十几家吧!”
才子说“等一会,你把名单拿来我详细看看。”李秀娟点头。
李秀娟很快打扫完卫生出屋,时间不长又返回拿着一张纸说“董事长,这是名单。”
才子接过那张纸看了一遍,随后目光返到头排问“西市小区89号?是不是开金饼豆腐脑的那家?”
李秀娟看看老板的名字说“对,那家是开金饼豆腐脑的。”
才子一听明白了,那家是正是自己和哈顺格日丽吃豆腐脑的那家。
才子又问“那家有什么困难吗?”
李秀娟说“开店的是个残疾人,听说是小时候把摔得,那个开店的和她妈一起过,她妈也有病,听说她妈前得了脑出血,做了手术,现在还没醒过了呢,‘药’费‘花’了不少,所以她提出缓‘交’。”
才子听后点点头说“我看那个‘老板大姑’人确实很好!”
李秀娟问“什么‘老板大姑’?”
才子这时一五一十的把那天和哈顺格日丽去吃豆腐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李秀娟说“原来你去吃过饭啊!”
才子说“嗯,就吃过那一回。”
才子说“这样吧,她家的‘门’市本来就小,一年房租不多。”
李秀娟说“那个‘女’人,这个坚强的‘女’人,我知道她很多的事,可惜每次见到她总是笑嘻嘻,脸上带着自信,‘精’神百倍,从不跟我们说不开心的话题,好象从来没有过烦恼似的。我们觉得跟她说话,你就会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可难可怕的,她都能一句话给你点破,让人根本就不相信她会有困‘惑’。可是,不用想的也知道,一个身子矮小、还有残疾的‘女’人就连从小到大的生活都会存在困难,何况她还自己创业,并让这家小店生意红红火火,谈何容易呢,其中的艰辛与困苦又有谁人知呢?生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身也收拾得大方得体,‘精’致干净,普通人尚不容易,看上去她拥有怎样的一种毅力啊!”李秀娟说到这咽了口吐沫。
才子仔细听着李秀娟的讲述,李秀娟看看才子接着说“实际上,一看到她,我都感觉惭愧了,以她的条件大可要求社会救助,而她却没有。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渺小,在她面前,又有谁配谈生活的苦呢?很多事想想,何必呢,这些比起她这辈子遇到的重重困难又何谈苦与难呢?跟她在一起,就连聊天都会觉得是愉快,她的道理让你觉得比书本上的都正确,哪怕不说话,她工作时那雷厉风行的样子,都会让所有人感觉到她对生活的热情和执着,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劲头,我想这也是我允许她的小店欠房租的原因。这个小‘女’人真的让人很佩服她,我想认识她的人对她的崇敬都会由然而生的。”
李秀娟一口气说完,才子起身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马路,一种怜悯之心顿生,他想,那个“老板大姑”长得不漂亮,甚至可以是说很丑陋,她的笑永远那么自信,她声音还带着幼稚的童音,说明她的发育也也有问题,但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让人入心!
想到这,才子问“她欠多少房租。”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