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不动货啊!”
才子说“学生怎么都到市里上学了,那村里的学校呢?”
安占一说“农村小学都黄了,学生都集中到中心校了。”
才子说“这我倒是头一次听到,那我们村的小学也黄了吗?”
安占一说“你还不知道啊?你们村的小学黄的应该更早。”
才子说“这些年,我从来没问过这样的事啊?谁曾想农村现在连教育形式都变了。”
安占一说“看来你对家乡关心的还不够啊!你应该常回家看看了。”
才子说“是,这确实是。那我不多说了,等啥时候我回去,我们再联系,在沈阳有啥需要我的,你给我打电话。”
安占一说“你的手机号没换吧,还是同学通讯录上的号码吧?”
才子说“还是,到时候你打我的手机,我二十四小时开机。”
撂了安占一的电话,才子心里感到一种不明感觉,说是高兴吧?却高兴不起来。说是郁闷吧?却也不是郁闷。
才子思索一下,觉得安占一说的很对,前段时间自己回过几回老家,那是因为老丫回老家的原因。老丫走后自己还没一次回家呢,上次认鲍斯日股冷做干‘女’儿虽然见到了父母,但毕竟连家里都没去。母亲那时常说腰痛也不知道好没?
这时,才子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就是明天要回趟老家,看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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