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了,她们和老丫说了一上午,老丫才同意去沈阳做手术的。”
汪伟树问“没做手术前老丫的脸伤到什么程度啊?”
老丫大伯嫂说“我都没真正地见过几回,她只在吃饭时把纱巾‘露’出一点缝,我们看不到她全部的脸。不过刚来时我见过两回,那时她刚摘下纱布,脸上的皮没了不老少,嘟嘟啦啦地可吓人了!”
汪伟树说“看来当时老丫的脸确实伤‘挺’严重?没成想老丫的手术做的这样成功。这确实是个奇迹,说明沈阳的医疗美容技术确实很先进啊!”
司机说“确实,现在的医学确实厉害了!我看报纸上说,男的都能改成‘女’的那!”
汪伟树笑了一下说,改成‘女’的那时人妖!
就这样,三人一直唠到半夜,老丫大伯嫂回老丫那里睡觉了。汪伟树和司机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汪伟树在司机的劝说下。同意和西拉格日冷去体验一下放牧的生活,三人骑着马,赶着一群羊徜徉在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草原上。留在家里的老丫舅舅和老丫以及老丫的大伯嫂唠着嗑。老丫舅舅还不知道汪伟树已经决定明天回北京。
老丫舅舅说“老丫啊?舅舅在北京过得很好,你大哥开的诊所也很赚钱,你啥时候到舅舅家串个‘门’啊?”
老丫沉思一下说“舅舅,我也不知道啊?也许以后我会有机会去。”
老丫大伯嫂一提到北京来了‘精’神头,说“我儿子和儿媳‘妇’也在北京,他们的工作很忙,一晃都三年没回家过年了,过年只是往家寄点东西。”
老丫舅舅说“你儿子在北京那上班啊?”
老丫大伯嫂说“是什么研究所,是研究食品安全啥的,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这小子越是过年过节越是忙。”
老丫舅舅说“北京地方可老大了,这个那个研究所啥的有都是,那你没去过吗?”
老丫大伯嫂说“我没去过,两口子都忙,我去他家里也没人陪我,我去干啥啊?我可不去,那也没这里好啊!”
老丫舅舅说“那当然了,那也没这的草原好,空气好,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
老丫说“舅舅,你到我大哥那多长时间了?”
老丫舅舅说“这算起来也有十来年了吧!”
老丫说“对了,舅舅,我问你?和我一同去沙沟子的那几个同学现在都在干什么呢?”
老丫舅舅说“那我可真的不知道了。那些年我一直犯病,也没心思关心那些事了。”
老丫说“可以是,现在他们都应该有了孩子了。”
几人东一句西一句的一直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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