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呢?这些天好了,刚刚适应。”
这时,张成‘玉’一听老丫这样说,他脑袋一转明白了。
张成‘玉’说“老丫原来也没啥头型,现在我看这个头型不错,依我住院时就给她剪剪。”
坐在一边的老丫母亲目光呆滞,傻傻地听着老丫和哈顺格日丽唠嗑,这时她‘插’话说“回来这几天也没着家,说把头剪了就剪了?像个假小子似的,我没相中。”
这时,张成‘玉’怕老丫母亲说错了话,急忙和老丫母亲说“她妈,人家年轻人说话,我们听不懂。走吧,我们到西屋呆一会,让年轻人自己唠吧。”说完拽着老丫母亲去了西屋。
哈顺格日丽说“张大伯,我们也没说啥,在这屋坐着吧?”
张成‘玉’故意比划一下老丫母亲的头小声说“她话说多了,外一受到刺‘激’会犯病。”
哈顺格日丽见张成‘玉’这样说也没再说啥,她心里想,这正好,我可以直接问问老丫了。
哈顺格日丽坐下说“老丫姐,看你的头发倒‘挺’好的。很黑啊?没发现有白头发?”哈顺格日丽说完起身倒了老丫的跟前,看看老丫的头发,用手拔了一下仔细的又看看。
看完哈顺格日丽又说“老丫姐,你没有几根白头发啊?”
此时,老丫心理开始产生狐疑,她想,怎么今天哈顺格日丽对自己的头发这么关心呢?才子也嘱咐我剪头的事?难道……?她猜不出。
老丫说“早就有白头发了,只是还没那么多。”
哈顺格日丽接着说“老丫姐,你哪天走啊?我送你。”
老丫说“诶啊,不麻烦你了,现在我啥事都没有了。”
哈顺格日丽说“要么?还是让才子送你吧?他轻车熟路。”
老丫说“他事多,谁也别送了,我自己坐火车回去。”
这时,刘晓红说“那么远,做火车得多少天啊?”
老丫说“没多长时间,反正这个季节我也没啥事。”
哈顺格日丽说“那怎么行,大老远的,一个‘女’人家,不送我们也不放心啊?”
老丫说“再说吧?我没打算让他们送,我想自己走。”
此时,哈顺格日丽心想,头发也看了,也没啥要问的了?既然看见了老丫的头发,他们都说刚回家不久就剪短了,再问下去也没啥意思了。
想到这,哈顺格日丽说“老丫姐,我们得走了。孩子小,不能离开的时间太长了。”
老丫说“别走啊?快中午了,在这吃顿饭吧?”
哈顺格日丽说“我还得到派出所把孩子的户口落上,再说了孩子还得喂‘奶’,下次来时再吃吧。”说完两人往外走。
这时,西屋的张成‘玉’和老伴看见哈顺格日丽往外走,也出来了。张成‘玉’说“才子媳‘妇’,这就走啊?”
哈顺格日丽说“张大伯,我们走了。”
张成‘玉’说“才子媳‘妇’,那怎么行啊?大老远的来一次,怎么的也得吃完饭再走?一会我给才子他爹打电话,让他们老两口子也过来。”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他父母也很忙。不了,中午孩子还得喂‘奶’,下次吧。”
就这样,哈顺格日丽和刘晓红出屋,老丫家人送出来。到了大‘门’外,两人上车。哈顺格日丽对司机说“上镇子上,去一趟派出所。”
司机说“怎么走?”
哈顺格日丽说“原路返回,到了路口往南拐。”
车子离开了张家,张家人一直目送着车子走远。
张成‘玉’自语“这个才子媳‘妇’今天是咋了?急三火四的。来一回也不回才子家看看?”
老丫听到父亲的自语,她没说话,因为她心里也在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