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和镰刀就这样灰溜溜的出了‘门’。
车上才子问镰刀“老爷子管教儿‘女’那么严,怎么?二哥还犯过错误呢?”
镰刀说“那时候,老爷子在部队上,一个月也回不了一趟家。哪有时间管啊?加上和他玩的都是一些像我这样不求上进的家伙。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他家三个孩子就二哥差,二哥的妹妹也‘挺’能带的!在税务局上班也是一个领导。”
才子说“确实,在严的家教也抵不过外界的干扰和‘诱’‘惑’啊!”
第二天,才子只好找到了二哥,才子说明昨天的情况……
接下来,才子说“二哥啊!你一定想办法把东西给老爷子送去,这可是我的一块心病。”
二哥说“看你,你怎么多心了!大哥不就是打几个电话吗?”
才子说“这可不光是几个电话的事,没这几个电话,我们的事能成吗?给老爷子买这点东西,暂且表达我的一点心意啊。”
二哥说“现在恐怕不行,不过,过一段我找个理由再送过去吧。自从我帮助你干点正事,这几年,老爷子对我还行了。要是已前我都不敢登‘门’,见着我就骂。”
才子说“东西就先放在你的办公室,等过几天,有机会你就送过去。”
二哥说“好吧,你这份心意我替老爷子先领了。”
晚上,才子回到家里,一看二光和柳欣来了。
才子和他俩打了招呼,二光和柳欣说“大哥回来了?”才子笑着点着头,进屋后才子问二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来啊?”
二光说“哥,你总是埋怨我不来看你,这不来了吗?”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啊,看你,看不见弟弟吧,老叨咕着有多长时间没见着二光和柳欣了,看见了又批评你弟弟。”
才子说“说着玩的,我知道这警察难当,每天不是加班就是行动,还有开会,应付检查啥的。”
二光说“哥,看来你对警察还很了解的?”
才子一听笑了,说“大哥认识的警察也不只是你你们两口子啊!我有啥不知道的。”
二光说“说实在的,哥,现在我可羡慕你了。一天没说没管的,想干点啥就干点啥,要么,我也跟你干得了?”
才子说“说啥呢!我们这些做买卖的没你们,我们的买卖能做的消停吗?干警察有啥不好的,不就是累点吗?”
柳欣说“大哥,你了解的还不多啊!警察现在确实不好干啊!待遇低不说,就是各种的约束已经把警察的手脚捆绑的都僵硬了。现在做事都小心翼翼啊。一句错话也不敢说,一手都不敢动,就怕人家告状。有些人动不动就拿上告威胁,说什么把我们这身皮扒了……!让你哭笑不得!”
才子说“没啥‘毛’病就让他告去呗?老是胆小怕事,怕得罪人,干警察干啥!警察不就是得罪人的吗?”
二光说“我们不是怕告,就是怕瞎告。上边的人可不管这个,有人告就得查啊!所以谁愿意经常被查啊!”
哈顺格日丽说“可不吗!前些天我看见一个‘女’的开着一辆好车,好像酒喝多了,就因为警察让她停车了,她下车就打一个‘交’警好几个嘴巴子。那个‘交’警一手都没还,当时把旁边的人都气坏了,我要不是被秀娟嫂子拽着,我上手要推那个‘女’的了。”
才子说“这种人最恨人了,也不知道什么人在给他们撑腰,仗着什么!”
二光说“现在的警察心里压力都很大,一来是工作压力,二来是社会压力,三是经济和家庭的压力。”
才子说“这我倒没听过,当警察的还有这些压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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