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冻麻木了,他坐在沙子上。他傻傻地看着这块石碑,风卷着沙子灌入他的脖颈。
他喃喃的说“老丫啊?前些天,我还回忆起我们在河里抓鱼又到河滩野草里玩的事,你还记得吗?这张明运也太坏了,他故意说那野草里有什么鸟蛋。他和赵立新只是往前跑,把我俩甩在后面。老丫啊?如果你还活着,你就……你就回来吧?如果……。”
说到这他已经梗咽,他说不下去了。他不愿说,如果你已经死了的话。在他的意识中老丫一定活着,他很坚定着这种意识。
这时,他抬头看看远处亮着的车灯说“老丫,我一定得找到你。你等着吧!才子哥会有办法找到你的,不管你在那里我都会找到你!才子哥正在蓄积着这种力量,当那力量变得无比巨大时就是你回来的日子。”
他起身又看看那石碑和石碑身后的树干,又喃喃地说“谢谢大杨树了,在这里只有你在陪着我的老丫,我真的谢谢了!”说完,才子想着石碑后面的大杨树深深地鞠躬。
完了,他缓缓地走向了车子。
到了车前,他深情地看看那块石碑。他闭上眼睛,一行酸楚的泪流了出来。
缓了一下,他慢慢地睁开眼到了车门前去开车门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了,他知道自己的手已经被冻麻木了。他只好把手伸进大衣里怀,暖和一会。
此时,他才感觉到了手指像猫咬的一样难受,他动动手指觉得还有感觉。他慢慢地打开车门,上车把门关好,拧动了车钥匙。车打着火,又打着暖风缓了好一会,他挂上档位,车子顺着原路返回了诺尔。
到了诺尔,上了公路,才子加大了油门。
回到赤山市里,已是后半夜,他打哈顺格日丽的手机。告诉她自己回来了,这样免得哈顺格日丽担心。
老丈人家是没他住的地方,他敲开旅店住了进去。
第二天醒来,他感觉手还很痛并且胀的难受,一看手有些红肿。
回到了老丈人家,哈顺格日丽问他“昨天,怎么半夜才回来?
才子笑了一下,只好说谎“别提了,车子去的路上就不着火了,直到半夜才有个好心的司机帮着修了一下,弄好了我就回来了。这不,修车时把手都冻了。”
这时,哈顺格日丽拽着才子的手看,一看确实是有些红肿。
哈顺格日丽说“快,走到医院看看吧。”
才子说“没事,小时候经常这样被冻,过几天就好了。”
哈顺格日丽拗不过他,没在劝下去。
三口人在赤山住到了正月初七,一清早,三口人上车赶回沈阳。
回到沈阳后,才子还是觉得手有些痒。只好到医院去看,大夫给他开了一些冻伤药,上了半个多月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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