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在沈阳的丫丫学到了一些管理经验。在这小小的丫丫经营中自然运用起来会绰绰有余。丫丫经营的很好,利润一直在上升。
当然才子看中的不是丫丫能赚几个小钱,现在他的买卖都很赚钱,特别是那7个舞厅,现在利润是那样的丰厚。丫丫一年的收入还不够7个舞厅一天的收入呢!所以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是没看在眼里。
他看中的是丫丫能很好的运行下去,这代表着他的一种寄托,代表着他对老丫的一种思念,代表着一种成功。
才子驻足在丫丫门前的那块木牌前,才子默念着“老丫,大名张薇薇,一九六八年生,辽宁省铁岭市兀术山市人。中等身材,小圆脸,大眼睛、双眼皮、短发。一九八三年在老家因与同学孙耀才小名才子,在家中被人误会有恋情,于当年来到左旗诺尔中学复读。
第二年春天,老丫与同学到校外郊游,在左旗诺尔沙沟子遇到沙尘暴,老丫失踪。虽然经多方努力查找,至今已经七年无音讯。现今其同学才子在此开设旅店,以老丫的两个丫字重叠作为旅店的店名,以示对老丫的怀念。也借此希望有人提供线索找到老丫,对提供线索的给予重谢,丫丫旅店投资人孙耀才,一九九零年六月一日。”
看完这些即是广告又是寻人启事的文字,这些文字蕴含着自己对老丫的一种思念,代表着对老丫内心的一种愧疚。
才子心想,老丫呀?这个牌子已经里在这里几年了。才子哥怎么才能找到你啊?你到底去了那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连一丝音讯都没有呀!才子哥到现在对你的还念和愧疚感又来越强烈了。
随后乌纱阁领着他挨个房间看了一遍,才子那里看下去这些。看完才子随便说“嗯!不错,不错!”
离开丫丫,他照例到了左旗看望了老陈,之后到了诺尔看望了高奶奶和兔子爷爷。
他和老海以及兔子爷爷又一次进了沙沟子,看望了那块石碑。在其他的人眼中,那块石碑就是一块冰冷的石碑,在才子的意识中,那块石碑就是老丫。
因为他对老丫的感情和愧疚都寄托在这块的石头上了。石碑依然站立在那里,虽然,每年的风沙都要埋住它的身躯,但是每年才子都要来给它清理,它才没被那无情的风沙淹没。
有了这台沙漠风暴,这次虽然办了几件事,办事的时间却节约了不少。
此时,才子对汽车这种交通工具也有了一些新的认识。特别是这台沙漠风暴对他来说就太实用了,不管道路是多么得泥泞、坑包不平、沙子有多厚它往往都能一一化解。他有了自己拥有这样一台车的渴望。
在从诺尔回赤山的路上,才子说“走这样的路还得这家伙,回去我也买一台。”
老海说“这车底盘高,适合走土路,走别的路还真ng费了。”
回到沈阳,和哈顺格日丽讲述了一遍赤山的事……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啊!你这个姐夫真够格啊!给我妹妹办事掏自己的腰包连和我的家人说都没说!才子……我真的谢谢你!”
说完,哈顺格日丽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才子的眼睛,才子也看着哈顺格日丽笑了,才子说“傻子!你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吗!说这些话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啊!是多余了点,不过我真的从内心里感激你,我真的从内心里高兴,我找你做我的丈夫,这是我哈顺格日丽一生的幸福啊!”
才子看着哈顺谷日丽激动的样子,说“看你,还来了诗意了!说的像诗词一样。”
说完,才子心里极其舒服,才子心想,看来我的理解确实是对的,钱的威力是无穷大的。不管它用在什么地方,这东西都好使啊!才子啊!赚钱吧!赚很多很多的钱吧,将来说不定,这钱的威力会使老丫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