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运说“这老太,自从到我家就和我妈就合得来,我家的条件你也知道。就靠几亩薄田维持生活。原来我家生活就不好,又增加了一口嘴,生活又苦了好多。好在老太和我妈一样爱吃野菜,一有空我妈就和她一起去地里和山上挖野菜。就这样,我们艰苦的维持着生活,一晃快就是10年!”
“嗨……!”张明运说到这叹口气,看看才子接着说“人家和咱们一般大的都娶妻生子了,我呢!都快三十了还是光棍一条,还不是因为咱们家穷吗?”
说到这,张明运掉下了眼泪。
才子急忙安慰“大小伙子,还掉眼泪,可别让我们的工人看见,笑话你。”
张明运擦擦眼泪,这时王月娥进屋,拎着汽水说“队长,水买来了。”
才子接过来,王月娥看看张明运在抹着眼泪,狐疑地走了。
张明运启开汽水,喝了几口接着说“三个月前。我到村部办事,顺便拿回家一张报纸。当时我和我妈倒没在意,可是老太太看着那张报纸,总是发愣。过了四五天,她指着报纸上的人说,报纸上的一个照片是他的大儿子。因为她的记忆有问题,我和我妈当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可是又过了几天,她还在看那张报纸发呆。她经常仔细的端详着报纸那张照片,嘴里不知捣鼓着啥话,那次我出于好奇,也仔细地看了看那张报纸。”
才子听的入神,张明运接着喝口汽水,才子问“难道,报纸上的人真是……?”
张明运说“原来这是一张人民日报,是报导深圳sdb集团企业创业历程的报导,上面附着的是企业老总下车间的照片。因为老太有病,连自己的名字有时都记不起来,就连刚说完的话马上就忘了。所以我当时没相信,况且深圳离咱这也太远了,那老总怎么可能是她儿子呢!我没相信。其他知道这件事的人,谁也不相信。
才子问“那是真的了……?”
张明运这时有些激动,说“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几天,慢慢地我觉得这老太好像恢复了记忆。她和我们唠嗑也不是说完就忘了,常说她家是长春的,她叫汪云溪,他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老太还是说照片上的人是她儿子,还说两个儿子都在北京。女儿在长春是大学的教授叫涂琳娜。之后的几天,她一直在说她的女儿了。随着这话不断地重复,我和我妈也很奇怪,这老太是不是真的想起来自己家的情况了。也巧,那天我到村部,正赶上村里的电话没锁。我就查了114,问了长春的区号,之后查了一下老太太说的那个大学的电话。一拨竟然接通了。我就问接电话的人,你们大学是不是有一个教授叫涂琳娜的教授?对方回答说,他们大学是有一个叫涂琳娜的,不过不是教授而是副校长。我把老太太的事一说,那人说,她马上联系一下涂琳娜。没几分钟就联系上了,这副校长问我,老太的长相和年龄,什么时间到我们家的等等。我如实和她说了,她说,这个老太应该是她母亲。她让我千万看好老太,她马上来看。第三天,这个女副校长和她的丈夫果然来了。见到了老太太,副校长抱着老太太就是个哭。”说到这,张明运又喝一口汽水。
这时,才子接话说“看来,那副校长就是她女儿了?”
张明运说“老太说的完全是真的。她真的恢复了部分记忆,记起了儿女的名字和单位。当然这是10年前的记忆,10年前她的女儿确实是一位普通的教授,现在已经是副校长了。她的女儿和女婿在我家住了一宿,讲述了老太的身份和丢失的过程。”
说到这,张明运笑了,才子问“诶啊!看来老太还不一般那?”
张明运接着说“原来,老太是长春一家什幺研究所的。退休后得了脑淤血,经过抢救她脱离了生命危险,她淤血的部位是记忆区。出院后人们发现她失去了记忆,那是脑淤血的一种,具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