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咱家为何要用你们?!”
    阮福匍匐在地上,身边的则是东吁的使臣。
    尽管已经对流程心知肚明,但阮福还是心尖儿发颤。
    这位前西厂的厂督大人,其人之势甚至比之安南王更足!
    毕竟安南王生于小国、长于深宫,相较起汪直这种沙场打滚数回的老犊子来。
    自然是有着诸多不如的。
    “罪囚手上有安南王,意图割地卖国之确证!”
    率先说话的是阮福,这货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最核心的东西当场就给卖了。
    边上那匍匐着的东吁使节浑身一颤,卧槽尼玛!没看出来啊!
    阮福这瘪犊子倒是挺狠的,自家王上这说要卖当下就给卖了!
    想想自己还瞻前顾后、思来想去的,简直二傻子!
    “且罪臣在安南,还有许多同窗、门生、故旧可为上国联络!”
    阮福一个磕巴都没有,直接的、彻底的卖了个干净:“罪囚,只求上国饶得罪臣一族……”
    那匍匐在地上的东吁使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悠着,开始琢磨自己有啥可以卖的。
    毕竟阮福这瘪犊子二话不说,就把他王上给卖了啊!
    若是自己给的价钱太低的话,怎么也说不过。
    “啧~!阮大人快快请起!”
    那端坐着的汪直说话声调都不一样了,显然语气中轻快了许多。
    东吁使者抬眼望去,果然眼见那汪直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居然还是亲自将阮福搀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头。
    “我大明乃天朝上国,怎会觊觎尔等些许土地?!”
    这汪直说着,冷哼一声双目闪过一丝寒光:“只是,你那安南国主好不晓事!”
    “竟敢勾结滇南叛贼侵我国土,真真是不当人子!”
    这话说的东吁使臣不由得一个哆嗦,赶紧收回目光身子匍匐的更低了。
    “这位是……”
    东吁使臣赶紧放低身子,轻声道:“罪臣东吁莽瑞龙……”
    (之前作者君忘了他的名字……)
    汪直一摆手让阮福坐下,并让人给他奉茶。
    “莽瑞龙,既是来见咱家却不知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