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诗经》里面的《郑风》,那句“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子都是美男子、良人的代称,而这“且”字在此处则是取其形象寓意。
    唔……就是胯下一物,若是说上来意思就是:不见美男子,只见一沙雕。
    但后来大家们不太愿意去如此解读,主要是觉着这太过粗俗了。
    甚至有些更加露骨、更加粗俗的,夫子也没有收录到《诗经》中去。
    大家们想保留着“雅”,不肯载俗。
    可极为实际的问题是,在识字率、文字记载都极为困难的古代人们总有交流的需要。
    后世咱们可以微信、陌陌摇一摇,古时候咋办?!
    而且很多时候车马驿还不发达,普通人更加用不上。
    那交流咋办?!
    对歌、诗经中的歌,这个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若是再翻回现代,即便是在张小公爷的那个时代里。
    你去寻原始的陕甘信天游、豫南梆子,甚至滇南、桂西民歌、山歌。
    去寻找那些被传承着的民俗传统山歌,你很快就会发现:都直白的不行。
    但请不要笑话,因为在那会儿民间所传承的民歌很大一个功用就是:求偶。
    他们这么唱,就相当于您今儿微信上挂个“哥哥鸟儿18,敢问何方姑娘可堪一战?!”
    然后那边的妹子挂了个简介,“姐姐胸怀有g,且问谁家小子能入姐怀?!”
    这其实就差不多一个意思。
    那会儿村寨毕竟相隔可不近,互相之间远远的遇到了也怕对面是玩仙人跳的。
    所以得先对对歌儿,互相透个底儿。
    合适了再往下对,远远的见上一面儿、留个名姓地址。
    对上眼了,再有下一步。
    所以和那些文化人的阳春白雪、和祭祀的宏大壮美相对而言,百姓们唱的则是更加朴实直白。
    而张小公爷如今则是亲自见识到了这种朴实直白,他们基本就没啥废话。
    上来就把想说的直接编成了歌儿,然后大声的给唱出来。
    因为自己本身也出身贫苦,他们唱出来顿时让贫困出身的军卒们感同身受。
    这就极大的起到了宣传的效果,这倒是张小公爷意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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