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瞒公爷,玉螭虎之美恐比古之潘安宋玉、卫阶高长恭……”
    袁泰虎苦笑的对着沐昆拱手,轻叹道。
    “袁某初见之时,甚至失态!仅是‘璧人’,恐言不足矣……”
    “玉螭虎之美,当堪为‘天人’方如是……”
    玉螭虎张小公爷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袁泰虎夸做天人一般的美。
    他现在低着头在妙安小姐姐的怀里打盹儿,桂西到滇南的道路好走了一些。
    小周管家弄来的马车走这条道路,虽然略有颠簸却总比在战马上舒坦。
    玉螭虎本来还打算跟军卒们同甘共苦,大家一起骑战马好了。
    结果却是被毛锐一句话给打回去了。
    “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马车里罢,不然这些个军汉们行军都不利索。”
    伏羌伯跟玉螭虎也算是熟悉了,说话随便了许多。
    “再说了,如今运兵多乘坐车马。也没必要全都骑马而行。”
    军伍不断的行进,探马前后跟随探路开路。
    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服部两姐妹在军伍人群中不时的游走。
    扎营的时候会出去一下,又回来。
    “公子……”
    突然间,车窗外传来了服部姐姐的呼唤声。
    正在伺候着玉螭虎休息的足利鹤眉头微微一皱,悄然的打开了车窗。
    在外面的服部千姬躬身递上了一卷竹筒,随后便再次隐去身影。
    足利鹤没有打开,而是叹了口气轻轻的摇醒了小公爷。
    带着起床气的小公爷嘟哝了两句,睡眼朦胧的从足利鹤小姐姐那里接过竹筒打开来。
    抽出里面的丝绢扫了几眼,不由得笑了。
    “这李福达果然是个人才啊!当真适合造反。”
    足利鹤小姐姐好奇的望来,小公爷顺手便把丝绢递给了她。
    将丝绢上的内容看完后,足利鹤小姐姐亦不由得苦笑。
    “若非是帝国如今有国防军在、内库有大笔的银钱,更有军械营造局……”
    “或许还真压不住这位李福达先生啊!”
    小公爷那张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肃然,点了点头。
    还真是如此,这货简直是狡诈的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