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合作，能够进行捆绑的只有利益，没有道德。

“是的。”刘禹涛坦然道。

“这个百里玉，将来是要重点培养了？”烛渊在心里面想着，表面上却是恭维道：“这样才是大将之风。”

刘禹涛难受得摆手：“官僚那一套我不习惯，你别来这里，直接说实际的事情。”

“猛虎军有消息，我是传递给你，还是传递给百里玉？”烛渊问道，这个问题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这是他在试探。

试探刘禹涛是真正的放权，还是只是假装重用百里玉而已。

刘禹涛当然是想真正放权，烛渊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刘禹涛是想放放不下，百里玉自己根本不敢做决策。

刘禹涛是很想让烛渊去直接告诉百里玉的，但是，很容易就可以想象到，百里玉在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会来向自己汇报，如果得知刘禹涛不知情，他敢做决定才怪。

瞻前顾后，百里玉害怕失败。

“先通知百里玉，我这边，你说不说都可以。”刘禹涛苦笑道：“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吧。”

烛渊对刘禹涛的这个回答始料不及。

一个组织，最重要的就是自上而下，层层递进的从属关系，这里面是权力的体现。

但刘禹涛，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

“那，我明白了。”烛渊说道：“关于猛虎军，还有一个特点我可以分享。”

刘禹涛点头。

“猛虎军的将军都是临时指派的，所以平日里猛虎军军营里面没有将旗，你可以派人盯着，只要立起将旗，那就可以确定，猛虎军的将军已经到位了，而且，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动攻击。”烛渊说道。

刘禹涛眉头一皱：“这种盯梢的事情，我们外族圣者肯定很不方便，你不能代劳吗？”

“我是可以派人，但未必忠心。”烛渊说道：“你不害怕有虚假消息吗？”

刘禹涛揉了揉眉心，“可是，猛虎军军营里面强者如云，我派圣者去窥视，十有八九是要被抓出来的。”

“多派几个，只要有一个能够回来，那就是好事。”烛渊说道。

狠啊！

烛渊早已经习惯牺牲，只要能够让大局向好，他不在乎牺牲几个手下。

但刘禹涛做不到，他始终没有那种上位者的狠辣，哪怕知道这是最为理智的做法，他心中却依旧犹豫。

慈不掌兵。

刘禹涛并不是圣母，但却也不喜欢随意地毁掉生命。

“我知道了。”刘禹涛叹息道。

“那我就先告辞了。”百里玉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