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沉,已是摔死了一回、我可不要又被压死一回。”郑凌琼对着那张远不过两寸、石刻斧雕般的脸,还是丝毫不慌,她拍了拍侧边的锦被,道,“你我这般模样,莫说是万一盛馥来了,即便是谁闯进来看见了、再去嚼个舌根说你我本有奸情,只怕你也要洗刷不清。”
“再者说了,我虽未嫁,可早就与表兄行过夫妻之事,因此你要想用那般验证,也是得不了什么正解。”
“可惜你还不通医理,不知怎么分辨这生养过的与不曾生养过的。”。
“不过我也知晓自己定是犟不过你,或者你也并不当真在意盛馥可会为了此事发疯发癫。”她又拍了拍刘赫的脊背,甚是无谓、甚是无畏,“好赖的,你也得先下去、让我脱了这一身难得的好衣裳,不要白白糟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