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她为了所谓主子之命妄称而来。孤当初是为酒醉分不清曲直才偏听误信,恰好恪王妃性格又是过于耿直孤为怯怕不敢认错,所以一错再错!此乃孤一生之辱!一生之耻!亦是孤于恪王妃纵然穷尽一生也难赎之过是以孤对那人只有恨、只有厌,休得再提!”
郑凌琼就此呆怔了好一会儿。她从未见过齐恪这等气急败坏的模样哪怕是当初他醒来知晓自己被掳来这处、哪怕是知道了掳他之人原是大郎舅、哪怕他初时疑心自己原是居心叵测,都是不曾如此失态“难道那事当真是末杨设计诬陷的罢了?”郑凌琼难免要想,“可末杨那等被弃的哀恨看着又实在真切、并不像是作了假的。且她如今作假又有什么意思、又并不要跟了恪王去的!”
“恪王也是个有意思的!”郑凌琼偷瞥了一眼尚在闷气的齐恪,抿起了嘴才封住了又要出口的话,“按理说他那王妃与刘赫也是有些不清不白,两下扯平不就罢了,为何偏还要自认有‘难赎之过’?!”
“唉也是孽债!”郑凌琼想起自己那些乱哄哄的梦便要摇头,“终归不是我的事,且不管不想了。如今要紧的只有快些逃了出去!”。
“殿下息怒!我日后再也不提就是!”郑凌琼站起来给齐恪行了个礼,“殿下且好生养着身子,这出去的路,只怕是不好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