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走后,身后的车夫这才上前来恭敬问道:“公子,是否跟上去?”
“叫两个面生的家丁,务必把人照看好了。”
“是。”车夫领命而去。
望着眼前人进人出好不热闹的酒楼,凉月不确定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会在这里?”
贺兰一脸肯定道:“我打赌,他定是在这里落脚了,我记得他说过的,是叫锦楼,没错的。”
匾牌上“锦楼”二字龙飞凤舞,不待凉月思量,就已经被贺兰拉着走了进去。
也不知是她们运气好还是赶巧了,刚一进去,就和一脸喜气的周知平撞了个正着。
“贺兰?凉月?”周知平显然是吃了一惊,连忙把她们拉到一旁,惊讶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凉月朝贺兰瞥了一眼,幽幽道:“自然是不放心你,就来找你了。”
不解其意的周知平憨憨一笑,“嗐,我当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呢,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大活人一个。”
“呆子。”凉月斜他一眼,把贺兰往他身边一推,招招手就要走。“贺兰就交给你了,我去办点事儿。”
不再管贺兰和周知平,凉月心情颇好的一路往西而去,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条偏僻巷子里,待那两个家丁跟上去,才发现人已经不知道闪进哪一家里去了,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两个大男人竟然把一个小姑娘给跟丢了。
“怎么办?人丢了。”一个家丁很是懊恼道。
另一个道:“这巷子是个死胡同,咱大不了就在这儿守着,她总有再出来的时候。”
“好,就这么办。”
凉月倚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到外面脚步声远了才悄悄探头出去看,就是两个小厮而已,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这家小院还是当初师父买下的,位置偏僻,又没有多少左邻右舍,很是安全清净。往常凉月进了城便来这里寻师父,不过十次来有七次是白跑一趟,自家师父一把年纪偏爱游山玩水,凉月也是颇为无奈。
不过这次倒出乎她的意料,嗅到久违的肉汤香味儿,凉月心下一喜,连声叫道:“师父?师父?您老回来啦?”
接着几声咳嗽声传来,老头儿故作不喜斥道:“一个姑娘家家,这么大声叫什么叫,还不快过来帮忙!”
凉月挨了训,仍旧是兴冲冲的跑去灶间赶紧帮忙,其实也不用她做什么,老头儿已经做好饭菜,连同她爱喝的汤也一并熬好了,香味儿四溢,就等着人来品尝了。
“师父,您没去游山玩水啊?我还以为这次来又见不到您人呢。”凉月笑嘻嘻的挽住老头儿的胳膊,亲昵的不得了。
老头儿点点她额头,笑骂道:“我出去也不是,回来也不是,你这丫头,忒难伺候。”
“哪有,师父,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您。”凉月跟着老头儿后面帮着把饭菜端出去,用干净帕子擦好了筷子递给老头儿后,她这才挨着老头儿坐下来,饭菜很香,可一反常态的,两个人都没急着吃。
“师父......”凉月欲言又止。
“等等,让我猜猜看。”老头儿制止了她的话,眯眼掐算了起来,神神叨叨的样子是一点儿都没变,凉月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来了,每次都这样。
掐算完毕,老头儿这才睁眼笑呵呵的给自己斟了杯酒,还亲自给凉月也倒了一杯。
凉月简直受宠若惊:“师父?”
“欸,别急,我且问你,你对那苏逸,是何看法?当真要嫁给他?”
此言一出,凉月惊得险些连筷子都没拿稳,哀怨似的看向自家师父:“我说师父,下次问问题的时候能缓着点儿来吗?您这也太......太那啥了吧。”
“嗐自家人,讲究那些做什么,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给你答疑解惑?”老头儿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