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傅羽立起身,向乐悠道“银针可带着了?你为她施针,只在胸口便好。”说着拿着药箱走去垂帘外面,“其他人暂且回避吧,施针时切勿发出声响,以免扰了效果。”
于是一群人都挤在了外面,碍着有垂帘,里面还有床幔,其他小妾虽是急着等结果,却不好表现太过,一个个只好在心里念叨着阎王爷快些将里面的病秧子带走,不要牵连了其他无辜的人。
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一声惊呼“这是什么玩意!”
“傅羽!傅羽!你快进来看看!”乐悠不忘给白裳盖上被子,这才叫傅羽进来,指着地上的一摊血污,有些恶心的吐槽道,“好大一只虫子!就在她胸口处,不偏不倚就是压住了心脏,幸亏给她施了针,再不吐出来,估计小命都要没了。”
“什么!这是什么啊,虫子啊!老爷你看到没有,就是有人要害我们裳儿啊!”白夫人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接着不顾地上的脏污,就要扑到床边放声大哭。
乐悠一把拉住她,不冷不热道“白夫人还请冷静,小心别伤了地上那只虫子,毕竟是好不容易才取出来的,这可是抓到坏人的重要证据呢。”
白夫人硬生生止步,脸上不知是僵笑了一下还是准备放声号啕,一时看着乐悠居然没出声。
傅羽取了一只瓷瓶出来,借着帕子将那只还在污血里蠕动的虫子捏了起来,丢进了瓶子里。而后才道“这是虫蛊,一旦进入人体内,就会吸附在心脏处,久而久之和心脏融为一体,能控制人的行为举止,甚至,这里。”傅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道,“白大小姐体内的虫蛊应该是时间不短了,只是不知道是何原因,这虫子迟迟没有吸附到心脏上,而且,我还发现,白大小姐身患重疾,为何迟迟不医治,反而拖到了现在?”
“身患重疾?”白老爷抓住了关键字眼,急急问道,“傅神医有话不妨直说,是何病患?”
“大约是一种隐疾,白大小姐的脑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生长,若我没猜错,时间久了,大约会影响这里。”傅羽点点自己的脑袋,说得极其委婉。
白老爷显然get不到傅羽的意思,更加着急了“这是什么意思?!”
乐悠看不下去了,答道“就是说,若是不及时将脑袋里的那东西取出来,白大小姐日后可能会变成一个傻子。”
她说的太过直白,以至于屋内众人一时没怎么反应过来,等到众人回神,白夫人已经哀哀的哭了起来。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怎么就有了隐疾了,这可怎么办呀!这可叫我怎么活呀!”哭了几声,忽然起身猛地推开了傅羽,指着傅羽鼻尖骂道,“什么妙手回春的大神医,我看你根本就是个庸医!我女儿分明好好的,哪里来的隐疾!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赶紧走!赶紧走!”
这下乐悠不乐意了,一把抓住了白夫人胡乱挥舞的手,冷了脸道“白夫人慎言,我家公子行医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救不活的病人,况且是你们非要求着我家公子来治病的,现在查出了病因来,自己不肯接受也就算了,凭什么信口雌黄来污蔑我家公子的清白?!”
“你”
“你什么你!你家女儿有隐疾很奇怪吗!看看二夫人的女儿就知道了,这病是不是遗传的还不知道呢,自己不找原因,反而去给大夫泼脏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乐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直言不讳,是一丁点的面子都没给。
白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指着乐悠直发颤,气的说不出话来。
不偏不巧,门外闯进来一个人,嗷嗷哭着就往白老爷身上扑去,嘴里还喊着“救命啊爹爹!身后有狗要咬我!快起来呀!别咬我,别咬我!”
一股说不出来的酸臭味同时蔓延开来,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