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安活着,早就被那滚石给压成碎泥了。闪舞之后在街上看到那醉汉正被人追打,我便将他领了来,告诉他饿了就来这里,别再去偷人家的馒头。一来二去的,他就成了我这里的常客。”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掌柜的还是心有余悸,拍拍胸口道“救命之恩大于天,我能做的也就只是给他些吃的喝的,并不算什么菩萨心肠。要是方才打扰到姑娘了,今日的茶水费就免了,还请姑娘多多见谅呀。”
这么说来就有意思了。
言若略一思索,随即笑道“怎会打扰,如此听来是掌柜的你好心有好报,你们互相报答罢了。只是不知,那位醉汉姓甚名谁?可有具体住址?”
掌柜的却有些警惕起来,上下打量着笑眯眯的言若,怀疑道“你问这么清楚做什么?莫不是朝廷的人?你们要抓他进大牢?”
额?这关朝廷什么事?不对,朝廷抓人关她什么事?
言若问“听你这意思,朝廷要抓他?可是为何?”
掌柜的见她居然这么问,虽有怀疑,但还是道“你没瞧见街上贴的那些告示?说是他偷了皇上的东西,要抓他,还要抓他砍头。”掌柜的不禁吐槽起来,“说来也是怪了,皇宫岂是我们寻常老百姓能进得去的?更不要说是一个整日疯疯癫癫的醉汉,可那些人非说是他偷了皇上的东西,我就纳闷了,他哪来的本事,敢去偷皇上的东西?”
这下就更有意思了。
言若道“我知道了,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您放心,好人有好报,都不会有事的。”
这边言若向掌柜的打听清楚,正要走,忽然听到一阵桌椅倒地的声音,回头一看,正是陈月颖那一桌,她正捂着肚子坐在地上,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动静引来许多人注目,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搀扶,原因无他——周围茶客们都一致认为,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子又是独身一人,定是哪家闹了脾气的大小姐,别看现在是独身一人,说不定暗处就有许多跟随着的家仆护卫什么的,要是冒犯了,那可不得了。
言若轻笑一声,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对她伸出手道“原来是陈教主,许久不见,陈教主又长进了,连出场方式都这么的——独特。”
陈月颖听着她话里隐隐带着的讥讽,原本苍白着的脸色硬生生的憋红了几分,也不去抓她的手,而是自己爬了起来。
该死,明明在他们的糕点和茶水里下了毒,怎么都没反应?反倒是她自己,不知怎么了,腹痛如刀绞,才像是中了毒。
莫非是,他们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所以根本没有吃?
不对,店小二明明说他们又吃又喝的,算算时间,也该毒发了才对。
陈月颖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打量着言若的目光也是惊疑不定。“呵呵,可不是好久不见,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思念着苏姑娘呢。”陈月颖有些咬牙切齿。
言若眨眼,苏姑娘?朱雀说她历劫时用的就是苏诺儿这个名字,想来这个苏姑娘就是指她了。于是微微笑道“有劳陈教主挂念,我好的很。不过瞧陈教主这脸色却不是很好,倒白瞎了陈教主脸上这面具,原本有八分像的,现在却是一分都不像了。”
谁也不想有人整日顶着和自己一样的脸来恶心自己,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个蛇蝎心肠,顶着和自己相像的人皮面具去为非作歹,她陈月颖不觉得恶心,她自己都觉得心里不舒坦呢。
陈月颖最是在乎自己的脸,闻言不由大怒,指着言若骂道“苏诺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仗着和我长得有几分相像,不但抢走了我的心上人,还来侮辱我!不愧是个纨绔草包,以色侍人,终有一天你会被抛弃的!”
围观的茶客议论纷纷,对着言若指指点点起来。
“以色侍人?我抢走你的心上人?”言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