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整双眼睛中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了其他东西。

这种专注而宠溺的眼神，宛如一个一望无垠的广袤大海，而她就是这一边无边大海上飘逸的船儿，除了沉溺在海水中，便是在里面浮浮沉沉。

“为什么突然间说这个？”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凤倾城微微一叹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开心和雀跃，在理智的回笼后，喜悦减半。却不影响凤倾城此刻的心情。

凤倾城依旧是开心和雀跃的，而这种听到情话的开心，除了满足一个女人的虚荣心，最重要的是，她对君无双似乎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

君无双说心悦她对她表白，而她对君无双也有一些喜欢，条理清晰，简单直白。ii

“突然吗？”君无双闻言苦笑。

“你我相逢十年，十年相逢，十年倾心，十年相伴，我对你的情谊，早已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十年？君无双，你是不是说的太夸张了？”凤倾城忍着内心的雀跃脸色一黑。

十年？十年前的自己还是个豆丁吧，这厮果然不正常！

“倾城可是不信。”君无双自嘲到，莫说凤倾城这般诧异，就是他若不是自己亲生经历，只怕也会把这一切当作一个笑话。

“不是不信，只是觉得…有点太早了，哈哈哈…”凤倾城不忍心打击君无双，只能干笑着打着哈哈，能够在别人表白的时候把气氛搞到如此地步的，自己也算是一个奇人了。

在凤倾城的干笑中，一股难言的沉默开始早两人之间蔓延。

凤倾城是思索，君无双则是满眼期待的等待着凤倾城的凌迟。

……

“君无双…其实我也有一丢丢喜欢你。”凤倾城思考许久长舒了一口气默默答道。

都说江湖儿女，最是敢爱敢恨，她一个现代人，难不成还没有古人坦率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