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是不能用了,您看着给我一个交待吧,需要重新赔一套东西,还是用钱跟布票取消了,你现在自己选一个。”
小姑娘的要求合情合理,让一众家长都挑不出什么错处,可这不卑不亢的样子却让王绵绵母女俩炸了毛。
“你这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乡巴佬,枯树皮!我跟我妈认识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有脸敢跟我们母女俩提要求,都不好好回去照照镜子,看自个儿脸有多大!瞧瞧你这一身穿着打扮那磕碜样儿,多看你一眼都能让我恶心的三天都吃不下去饭,你要是识相,就拿着你的垃圾赶紧从我们眼前消失!”
这王绵绵毕竟在家里娇生惯养多年,面对一群人的指责,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反而逮着受害者乱咬一通。
“好啊好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老狗叫了半天,好歹不在这乱吠了,你这小狗又出来嚷嚷个啥?你们母女俩跟我之间到底是谁不识好歹了,现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难道我们穷人就该任你们这么欺负?我警告你们,我王芳芳人穷志不穷,只要有我活着一天,你们谁都别想骑在我头上!”
王芳芳这阵声泪俱下又满是不屈的样子着实是太兑水遥的胃口了,要是搁到以前,她早就为着姑娘呱呱地鼓起掌来了。她之所以等了这么半天,就是想看看这个被欺负的人到底是不是个怂包软骨头,若真是连几句威胁都经受不住,那自个儿扶了也是白扶。
现在眼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水遥直接上前,对王芳芳说道。
“说的很对,这对母女一看就是两个欺软怕硬的货色,看上去厉害的不行,见谁都要咬上一口,实际上手里除了几个臭钱在精神上一无所有。反正事情是她们错误在先,我看咱也别在这蘑菇了,趁现在大家都在,下去找找宿管,这事儿怎么处理让学校给拿出个章程准则来。”
还不等王绵绵母女俩反应过来,水遥就跟王芳芳一起出了门儿。眼看着事情闹大了,还有着几分理智的妖艳贱~货拍了拍一旁发愣的闺女,三下五除二就把桌子上的一堆雪花膏给收拾好重新放到包里,拉着人就想赶紧离开。
其他的家长本想上前阻拦,可这王绵绵不知哪根筋犯了抽,使劲甩掉了母亲的手,满脸不耐烦地狡辩着。
“妈,你急什么急?这又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儿,用得着撒丫子走人么,不就一床被子,根本就不值啥钱,咱赶紧把我爸找来,让他给咱俩撑腰,好好收拾收拾这群不识好歹的畜~生!”
最初被欺负的朴实妇女一听,不由得噗嗤一笑,就像看到什么百年难遇的荒诞事一般,不停的捂着肚子,眼泪都快给笑出来了。
“哎呀,老天爷啊,简直是太可笑了,什么叫养不教父之过,我今天算是弄明白了。那个啥,城里人,你听听,你闺女都这么跟你说了,还不赶紧去把自家男人给找来好好丢丢人?让他好好看看,天天跟自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牛鬼蛇神?”
“要是你们不怕把家里祖宗的老脸给丢尽了,你家~宝贝闺女还想在这学校好好儿待着,就尽管走好了,反正这南丰高中这么大,也不差你家姑娘这么一个学生!”
朴实妇女的闺女这会子办好手续也上来了,是个长得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姑娘,看上去比同个年龄段的王芳芳和水遥都成熟多了,这一看自个儿老娘被这俩瘦的跟弱鸡一样,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母女弃在了头上,立马就急了,手上的锁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把外强中干的王绵绵吓得抖了一抖。
“我说是谁呢,你就是王绵绵,把人家被子在地上踩脏的那个?敢这么跟我妈说话,等着吧你们俩,人丑自有天收,现在这事可是闹大了,教导主任都到楼下了,到了这份儿上,你们母女俩谁都甭想走,好好儿在脑子里盘算盘算待会儿该怎么跟宿管跟主任说吧!”
话音刚落,水遥跟王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