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安抚道“说了要将田地还给百姓便不能失信于民,待我回去将这里的事弄清楚。若之后余下无人认领的田地,再交给你们侍弄,如何?”
百里颂愕然,要是不答应,他还能强占了这片田地吗?他只得再三叹息,点头答应下来。
回风亭不远处,两个人影渐渐靠近。
“北郊何时变得如此荒凉了?我记得去年三月三,这里已有不少人在春耕,今年怎的荒下了?”尚南芸看着冷冷清清的北郊气得直跺脚,“荒就荒了,竟然没人告诉我,害得我白跑一趟!”
跟随的丫鬟缩缩肩膀,小声说“小姐,奴婢说了的。北郊荒了快三个月了,是您非要来瞧上一瞧。”
尚南芸剜了丫鬟一眼,“你的意思是怪我自己?”
“不不,奴婢不敢!”
“哼,不敢?爬进我大哥屋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敢?”尚南芸面含讥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便谁的屋都敢进了。我猜猜,你这会儿是不是正在心里骂我呢?你是不是在想,要不是我把你从大哥屋里要了过来,你就能水涨船高?”
丫鬟吓得瑟瑟发抖,双膝发软,没留神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得生疼,“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妄言了!”
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尚南芸只冷冷吐出“废物”二字。
“回去了,反正也没什么看头。”可一转身,她就看到了回风亭里的几人,谢贻寇穿着捕快服,身量高大,十分显眼,而在他跟前坐着的是个年轻女子。
尚南芸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她一直没见过的女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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